姐们早上好呀!到这儿干嘛来了?”
“呸!谁是你哥哥姐姐?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你把常山大哥和马勃大哥怎么样了?”翠菊两手掐着腰就开始质问。
洪渊斜了她一眼,胡乱在耳边挥了挥手,似是挥走蚊蝇般不耐烦,“你不会说人话吗?我怎么听不懂呢?”
翠菊一听,气得眼珠子快瞪出来了。扬手上前就要用巴掌招呼到她脸上,熟练的一如她平日里经常做的。
赤芍忙拉住了她,此行可不是打打骂骂这么便宜她的,关键是要捉奸在床,坐实她放荡下贱的罪证。她既自己出来了,能从她屋里拿出常山和马勃那俩男子也成。也不枉她辛苦筹谋,还搭上了一粒能使女人不能自持的“芙蓉摇”。
“洪渊姑娘勿怪!听说常山和马勃昨夜想给你送坛好酒,今早却发现他们彻夜未归。我们特来寻他们!不知他们是否在姑娘这里……”赤芍特意迟疑了一下,面露些许难为情,一派良家女子作风,才说出,“过夜了?”
此时,小院内外已经集聚了许多人。男女老少,有的端碗吸溜着面,有的边哄孩子边张望,大多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看那屋里不会真有男人过夜吧?”
“你瞧她那副轻佻样子,我看屋里还不定藏了多少男人呢!”
“也是,整日装着疯疯癫癫,有爹生没娘养的,品性能好到哪去?”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这副样子。不定昨晚怎么浪呢!”
三姑六婆不积口德,有些男子也一脸淫笑,像是脑补了什么龌龊画面。闭塞的村子,平静的生活,难得有爆炸性的大事件。好不容易出事了,自然是越波折越好,越有冲击力越好。
洪渊呵呵一笑,并没有大家期待的羞得泪珠涟涟、臊得满面通红。而是好整以暇的抱起双臂,反问“你听谁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你看见了?”
赤芍一滞,结结巴巴地答道“听……听常山大哥说的!”
“什么时候听他说的?”
“昨晚吗?”
“他们在你那儿过夜,说给你听的?”
洪渊连环三问,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手一摊,“我反正是没看见他们!”
赤芍被噎地涨红了脸,扬手就要扇去,“你,你……你瞎说!看我不掴烂你的嘴……”
“住手!”
一着淡青色衣衫的少年拨开人群近前,身形挺拔似竹,眉眼线条柔和,唇色较淡,轻抿着。眸中略有忧色,疏疏淡淡,在一众男女中很是显眼。
“白术哥哥!”
轻柔的声音夹杂着微微的依恋,从洪渊心底传来。洪渊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了压自己那一魂泛起的桃花。此人是出挑,也不至如此吧!
白术按下赤芍高高扬起的手,又笑又哄“赤芍妹妹何故生气?别伤着自己了!”
语气温柔缱绻,若柳叶轻拂水面,漾出微不可辨的一圈涟漪。
眼前红衣少女面带愠色、双颊飞红。青衣少年眸光专注、细语清浅。真是一对璧人呀!洪渊不由得在心底感叹道。看看自己这身破行头,却是没什么可比性。
“白术哥,她分明和男子厮混了一夜。却要赖在我头上,这天下怎么能有这么无耻之人?”
洪渊瞧着她前一秒还是泼妇干架,后一秒就小鸟依人的变脸速度,慨叹自愧不如呀!简直就是戏精本精啊!
“呦呵……还不知道是谁无耻呢!”
赤芍硬是把眼眶憋红了,娇小的身形左右乱颤,小嘴嘟得分外可爱,“你看她,你看她……”
白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别气别气!洪渊不是那样的人!”
一听白术的维护之意,赤芍直接憋出泪来,“哥哥不信,就搜!他屋里肯定有男人!”
洪渊感叹这真是放大招了,没让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