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是一点都看不上,尤其还是出卖自己主子的人。
“带上来!”
随着平挚一声令下,便有人押着一个男子走了上来。
覃根深双眸骤缩!
“覃大人,这可是你府上的人,这便是他的佩剑。他已经承认了。”
平挚的话让覃根深心中紧绷,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何会出这样的岔子。
他并没有让此人参与啊!
覃根深死死地盯着送信男子,“这是你的剑?”
送信人刚刚已经被平挚打得有些怕了,此刻五脏六腑还疼,受的内伤可是不轻。
平挚给他恐惧不是一点半点,于是开口道,“是我的,可是这把剑在平阳关的时候我就丢了啊!”
“覃大人可听到了?此佩剑既是他的,我便要带他及覃烽回去审问,如若覃大人说此人是覃大人的手下,那我也不介意带覃大人一同回大理寺。”
平挚说得轻描淡写,但却在覃根深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此刻他不能也被带回大理寺,否则谁在外面打点关系,处理事情?
若是两人都进去了,以平挚的手段……
于是覃根深咬咬牙,做最后的挣扎,“覃大人,此人不是说武器在平阳关就丢了吗?覃大人为何不先查完,再来盘问犬子?”
“太慢。”平挚就像一个冰冷的石头,偶尔一笑,给人的感觉都是森寒的,“覃大人无需多说,要找覃烽,来大理寺。”
说罢,他便指挥人将送信人和覃烽都带走。
“父亲!父亲!”
“烽儿!平大人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记住了!”
调查的第一天,就看着自家儿子就被带走,覃根深一肚子的怒气和憋屈无处发泄。
端着食物前来看望他的姨娘都直接被他赶出了书房,汤羹也直接砸在了地上。
烽儿是他的独子,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覃烽有事。
覃烽和送信人被带到大理寺之后,便直接被丢入了牢中,而送信人是第一个被审的。
阴暗潮湿摆满刑具的地牢内,还充斥着一股腐朽的血腥味,那是之前在此受过酷刑的人留下的。
阴森的环境让进来的人不自觉地感到害怕,送信人即便是一介武夫,也是同样。
他不怕在比武时死去,可在这被折磨致死,想想就令人心头发毛。
“说吧,那把剑究竟是怎么回事?”平挚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怒意,声音也很平静,就好像在与人正常交谈,偏偏却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送信人的喉结动了动,“平总管,我的佩剑确实在平阳关就丢了,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