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十七不能娶诺桑郡主(1 / 3)

“驾!”打东边骑马急速行来一人,马儿惊起了一片慌乱,行人纷纷避让。

夏知书手里拿着一包芝麻糖,傻愣愣地站在中央,看他越来越近,忘了躲开。

马儿越来越近,几乎就要跑到她的面前,手腕忽的被人重重一扯,半个身子离了地面。

“你干什么?”萧予安将人扯过来,见她刚刚见她宛若雕塑站在中央,不知吓傻了多少人,一颗心提在嗓子眼上,幸亏他反应快,瞬间收了伞用轻功翻过两个摊贩,才让她免于成为马下冤魂。

马蹄急速飞过,溅起了一地淤泥,雨势渐大,萧予安顾不得生气,忙将人扯到屋檐下。

一场慌乱过后,夜市又恢复了喧嚣,仿佛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不复存在,只有那个傻姑娘还惦记着。

“你在看什么连命都不要了!”萧予安很少这般情绪溢于言表,他惯常是温和稳重的,见她无所畏惧,心里一股怒气由然而生。

夏知书倒也不怕他,还伸长了脖子往街上去瞧两眼,“你看刚刚骑马那个人是不是十七公子?”

萧予安身形一顿,而后是深深的无奈感,将人重新笼到自己伞下,“走罢!”

夏知书不知这人为何生气,他虽没说,可眼里写满了疲惫,疲于应付这一切,她是个藏不住的,想到了就要问出来。

“你还没说呢,那人是不是十七公子?你为何又要生气?”

萧予安偏过头去看她,眉头结在一起,“我何时生气了?”

咦?他这副模样倒让夏知书开始怀疑自己了,可她因着爹爹娘亲与皇上皇后的的关系,自小就对别人的情绪十分敏感,不可能会判断错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人并不知道自己生气了,或者说他对自我情绪的感知只在表面。

怪哉!

“你语气比刚刚冷淡,表情也收敛了许多,眉头一直皱着,我一说那是十七公子你就逃避,你在生气,生他的还是你的?这是为何?”

这一番话头头是道,一个小姑娘家说出来,当真稀奇得很,经她一番提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生气了,不过不是气十七,也不是气自己,是气她!

人命攸关的事,竟然还有心思去关注别人是谁?

夏知书自觉勘破了他的心思,见他沉默,以为是自己勾起他什么不好的回忆,也不敢再问,垂着脑袋看他衣衫上的纹绣。

这幅模样,偏偏叫萧予安看出几分委屈,叹了口气,好声同她道:“那就是十七,我也没有生他的气。”

那就好!娘亲说男人家争风吃醋最是可怕了,女人家拆庙,男人家挖坟,便是祖上十八代,他也能给你扯出点什么东西来,可比女人家的勾心斗角可怕多了。

既如此,她也放心了,还有心思打探别人的消息,“十七公子刚刚干什么去了,慌慌张张?现在又在闹市中骑马急行,不是说四大天王里他最潇洒,到底什么事能让他这么着急?”

萧予安换了只手撑伞,将人拉到里侧来,语气有几分调侃,道:“进宫!”

至于是为了什么?亦或者为了什么人?那可就真不好说了,总归是很重要的事,是他舍不得受委屈的人。

进宫!

夏知书一听这两个字,人都傻了。

别人也就罢了,他一阶商人百姓,哪来的能耐随随便便就进宫?

果然,一阶白衣能和东宫,世子做朋友,并称四大天王的人,一点也不简单。

萧予安看她眼冒精光,砸吧着嘴,就知道这丫头又在东想西想,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十七远去方向,淤泥四溅,挡不住归心的人。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夜晚。

十七在伊人转身走的那一瞬间,心里就有了主意。

男子保家卫国,做什么那都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