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止,安心回去吧!”
那些跟着韩千锦前来求亲的英豪们,听了秋怀慈一眼,面面相窥,一脸懵逼。
事情一目了然,再也明白不过了,秋怀慈却矢口否认,百般掩饰,这不是耍赖,把别人当傻子吗?
众人瞅着秋怀慈,一时阴沉着脸,眼中闪烁着恼意。
韩千锦一怔,心里那个气,他见秋怀慈冷着一张脸,甚有凛然之气,他虽然惧怕,但是,当他瞅着可怜兮兮的云舒儿,心中魔怔了似地,爱的不行,那肯罢休,见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于是,面色一寒,沉声叫道“秋山主,怎么说,你也是一代豪杰,你究竟还讲不讲道理了?”
秋怀慈见韩千锦如此固执,真的恼了,沉声呵斥“小子,你休要在此刮躁啰嗦,秋某行事一向随心所欲,惟我独尊,世间的那些所谓的道理,在我眼里,犹如狗屁!”
“你一一一一!”
韩千锦没想到秋怀慈如此蛮狠霸道,不禁指着秋怀慈,心情激荡,身子颤抖,脸色数变,咬牙切齿,气得说不出话来。
秋怀慈神色冷凝,犹如寒冰,目不斜视,对韩千锦等人视之无物。
一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白眉老人越众而出,向秋怀慈稽首行礼,呵呵一笑,和颜悦色地道“秋山主,我也是做父亲的人,深知你之所以如此在乎裹儿姑娘,排斥我家门主,完全出于你对裹儿姑娘的怜爱疼惜,舔犊情深,但是,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离家远嫁的,我家门主虽不能说是人中翘楚,但是,好歹也是一方霸主,而且,对裹儿姑娘更是情根深种,痴心不改,所以,你老若能豁达通透,成其所爱,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秋山主,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既然孩子人才出众,而且彼此有意,你不如网开一面,就成全他们的好事吧!”
“对对对!秋山主,君子有成人之美,牵线搭桥,良缘善配,乃是好事,韩掌门与裹儿姑娘的亲事,你就放开肚量,不要刁难阻扰了!”
“怎么,要抢妻吗!”
秋怀慈见剑截门的人人声鼎沸,劝说求恳,真是冤魂不散,不依不饶,耐心终于耗尽,他玉脸一沉,剑眉一挑,星目暴睁,射出二道寒芒,环视了韩千锦等人,稍顿,声音冷冽,一字一顿地缓缓说道“秋某再次申明,不管他们愿意可否,没有我的首肯,联姻之事,断不可行,你们若是识趣,速速离去,若是还敢纠缠,刀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