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耐住了性子,神色一敛,心平气和地说道“秋山主,虽说男女婚配,大抵要讲究个身份地位,门当户对,但是,也不能像做买卖似的,验斤论两,只看外表,只要男女双方二情相悦,性情契合,和和睦睦,快乐幸福,也就行了!”
嗯嗯嗯!
云舒儿一笑,连连点头,对韩千锦之言,表示赞同。
秋怀慈挥挥手臂,道“韩千锦,多说无益,裹儿是不会喜欢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一一一一!”
云舒儿仰头瞪着秋怀慈,嘴巴一张就要反驳,但见秋怀慈瞪着她,欲言又止,便瞥了韩千锦一眼,微低下了头,一脸的气磊与沮丧。
韩千锦毫不退缩,反问“秋山主,你凭什么说裹儿妹妹不喜欢我?”
秋怀慈见韩千锦纠缠不休,眉头一皱,心有恼意,冷笑道“你休要刮躁,我说她不喜欢你,她就是不喜欢!”说罢,瞅了云舒儿一眼,见她这回老实了,心中逐安。
韩千锦见秋怀慈蛮横霸道,气极,脸色一沉,就要发作,但一个转念,还是强忍着怒意,神色一敛,沉声问道“秋山主,凡事都要讲个理字,你不是裹儿,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
秋怀慈瞥了韩千锦身后的天下英豪,略一沉呤,转头瞪着云舒儿,淡然问道“裹儿,你喜欢面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吗?”
云舒儿瞅着韩千锦脸露微笑,眼中流光溢彩,但当她瞥了秋怀慈一眼之后,笑容一僵,神色黯然,连忙低下了头,稍顿,缓缓地摇了摇头。
秋怀慈见云舒儿虽然摇头否认,但他差点被云舒儿气的背过去气,直翻白眼,因为任何人看了云舒儿那对他惧怕委屈的样子,谁都会认为云舒儿乃是受到他的威逼之下的违心之举。
秋怀慈瞪着韩千锦,叫道“小子,裹儿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你现在应该死心了吧!”
韩千锦见了云舒儿惧怕犹豫的样子,自然也是认为云舒儿也是违心之举,他真是气得不行,一时无法,但终究不甘心,稍顿,他冷静了一下,冲着云舒儿展颜一笑,柔声问道“裹儿,你韩大哥在这里,没人胆敢伤害你,你说实话,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所有的人都瞅着云舒儿,目光复杂,心情各异。
云舒儿见韩千锦对她如此深情,心中突然一阵愧疚,不敢看韩千锦,低着脑袋,重重地摇了摇头。
秋怀慈心中一喜,道“韩千锦,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韩千锦见心爱之人明明尽在咫尺,唾手可得,却又存着隔阂,遥如千里,本就伤心忧郁,加之,现在云舒儿当众否认对他的爱情,让他颜面扫地,沦为笑柄,他一时心急如焚,血气上涌,涨红着脸,不由叫嚷了起来“裹儿,你、你既然不喜欢我,却为何又要托人寄给我定情之物呀!”
秋怀慈心头大震,脸色突变,瞅着云舒儿,眼中满是惊诧与疑惑。
“我我我一一一一!”
云舒儿嘴唇动了一动,欲言又止,一脸难色,眼眶湿润,登时珠泪滚滚,好不委屈。
剑截门的人见到云舒儿犹豫的样子,自是明白韩千锦所言非虚,脸上露出了笑容,一个紫袍老人向韩千锦柔声问道“门主,为了取信于人,你可否将裹儿姑娘赠给你的定情之物拿出来,敬请秋山主一验?”
韩千锦回过神来,连忙点了点头,手指微颤地自怀里掏出一个葫芦造型的小小玉挂坠来,放在掌心,手掌摊开,伸到秋怀慈面前,敬请秋怀慈验看。
秋怀慈目光复杂地瞥了云舒儿一眼,再瞅着挂坠,葫芦挂坠就像水泡一般自动漂浮了起来,飞到他的手上。
秋怀慈收取玉坠,点了点头,淡淡地道“韩千锦,裹儿的玉坠一月之前已经遗失,没想到却落于你手,让你会岔了意思,既然现在玉坠完璧归赵,误会已经解除,你还是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