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过我四师弟与唐姑娘屠杀玄军来着?没有!既然没有,我四师弟又何来的叛敌之事;有功必赏,有罪必罚,我四师弟既然无罪,为何要罚?既然无罪,我不罚他,又何来的包庇维护?”
温长安见秋怀慈渊渟岳峙,后发制人,词锋犀利,八面玲珑,让人无懈可击,心中大震,瞪着秋怀慈,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南宫骏等人瞅着秋怀慈,眼中满是钦佩。
哎!不愧是一代人杰,玄门盟主,说话果然切中要害,一招制敌,不同凡响啊!
端木龙一被秋怀慈驳斥的哑口无言,嘴唇抽搐,脸色异常难看,稍顿,他眉头一挑,眼眸一瞪,愤愤地大声叫道“秋怀慈,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夜疏城就是制造藏兵谷惨案的凶手,但夜疏城叛敌的嫌疑最大,在他的嫌疑没有洗刷之前,应该将他交给我端木世家进行羁押,如此方为公允!”
“不错!”
温长安也连忙接口道“秋盟主,你再怎么说,也是天守的掌门,夜疏城即是天守的人,将他交由天守看押,哎!这个,莫免让人非议,多加揣测了。”
秋怀慈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我秋怀慈既是天守的掌门,也是玄门的盟主,夜疏城不管是天守弟子也好,还是玄门的一员也罢,他的所有事情,我都管得,藏兵谷之事,如何处置,主意在我,外人虽可置喙,但却无权替我决断!”
秋怀慈转瞅着温长安,面色一寒,眼中露出了一丝恼意来,声音冷冽地说道“温长安,你是聋了吗?本尊说过,嫌疑并不是罪证,夜疏城又不是囚犯,何来的羁押?如果夜疏城在藏兵谷惨案之中有通敌之嫌疑,在真凶没有找到之前,在藏兵谷惨案现场现身的,所有存活的人,是不是都有嫌疑?难道你温长安就没有叛出玄门,私通魔门的嫌疑吗?你既有通敌的嫌疑,我是不是应该也把你抓起来,羁押天守?”说罢,身子一闪,当场虚化。
温长安见之,脸色大变,想要躲闪,但一个眨眼,一个老大的耳光就结实地扇在他的脸上,将他扇翻在地,让他身子滚出了数丈开外,趴在地上,呕吐鲜血,一时竟爬不起来。
云舒儿咯咯一笑,连忙拍掌叫好“打得好,打得好!这个大坏蛋就像的乌鸦一样,老是在这里说说说的,烦死人了!”
秋怀慈俯视着地上的温长安,淡淡地说道“温长安,你一直在这里煽风点火,啰嗦聒噪,对本尊不敬,这个耳光是本尊赏你的,你若是再敢放肆,我便废了你!”
温长安乃是定坤阁的少主,与逍遥津的狄青、端木世家的端木龙一、南宫世家的南宫骏号称“玄门四公子”,天下驰名,没想到今日当众吃了秋怀慈的耳光,真是奇耻大辱,他不由气急败坏,勃然大怒,本想跃起跟秋怀慈拼命,但刚才被秋怀慈一招就打倒了他,彼此实力太过悬殊,若是反抗,只会自取其辱,思及于此,他便只得躺在了地上,不敢起来,口里却不能输了气势,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双眼冒火地瞪着秋怀慈,厉声叫道“秋怀慈,我乃定坤阁少主,你辱我就是辱我定坤阁,今日之事,咱们没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秋怀慈见温长安还敢嘴硬,抬腿冲着温长安的腹部就是一脚,将温长安踢得草人一样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端木龙一的面前,他呵呵一声,唇角一撇,不屑地道“温长安,今日若只是你一人放肆,倒也罢了,若你是受你宗门前来犯我,我便是将你定坤阁毁宗灭派,灰飞涂屠至尽,也未尝不可!”说罢,手掌在衣袖里微震,一股真气就像涟漪一般激荡开来,震的南宫骏等人的衣襟,连连摆动起来。
蜀山林御衍等人见秋怀慈言谈之间,不合其意,便暴起伤人,莫免也太过霸道了些,惊诧不已,只是此刻却见秋怀慈动了真怒,浑身透着一股凛冽的杀气,让他们瞬间若寒冰透骨,冷彻心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