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给你做事儿给我多少钱啊?总是不能像糊弄德德那样,给碗驴肉就成。”阮泱泱笑看着他,说实话,她就是这样笑盈盈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似得,瞧着多明媚多纯善。
可,马长岐不觉得,只觉得她是字字陷阱。
刚要说话,没想到就有人来了,他们俩阻在店门口,人家也走不过去,就直接在他们身旁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花?”声音很好听,文质彬彬的。
闻言,阮泱泱和马长岐俩人同时扭头看过去,站在那儿的是一个年轻公子。一身茶白的长衫,墨发完整的束起,露出一张十分隽秀的脸。更出彩的是他的眼睛,颜色很深,可是很温和。
他此时在笑着,问的是他们俩刚刚分割出来的那些小芽儿。
马长岐稍仔细的打量了下,确认这人不是阳州城的,从未见过。
“这是凤眼香,以花根分株,根扎实了,特别好养。栽在院子里,只需一年,您家的院子就满了。”马长岐回答,也没站起来,毕竟他心情不是特别好。
倒是阮泱泱的视线从这个男人的脸一直滑到他的脚,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随后,视线落在了他身后,后面站着四个穿着极其普通劲装的男人,很明显是家卫一类的。
只不过,普通的家卫她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家的家卫她也见过。
这四个……不太寻常。
站起身,阮泱泱面带微笑,“公子有需要可以进店,这里的花草还是很齐全的。”
她说话,那男人就看过来了,还是一样满目温和。他往店里看了看,之后又看向了阮泱泱,“姑娘是这里的主人?”
摇头,“我们只是借住在此。我家人前些日子伤着了,他倒是不甚在意,似乎也习惯了。我却很怕疼,根据自己的经验,觉得身体不舒坦,身处一个较为宜人的环境里,心里头也会舒坦。心里头舒坦了,身体不是会更快就好了么。”她笑着说,语调不急不缓,又温温柔柔的,特别好听。
马长岐坐在那儿仰脸看她,第一时间就觉得她是想干坏事儿。
“姑娘此话有理。”男人轻轻地点了点头,倒是赞同了她的话。
“公子请。”侧开身让路,她此举算不得热情,但的确是十分有礼,从容又温柔。
男人还真举步走进去了,身后随着的那四个人没跟着,却始终站在那儿,跟门神似得。
阮泱泱也跟了进去,马长岐想了想,也起身跟上了。
进了店铺,那男人双手负后,漫步而行,沿着右侧花架走,每盆花他都瞧瞧,好像挺新鲜似的。
阮泱泱就跟在他身后,在他视线停留过长的花草时,她都会介绍一下。
马长岐跟在阮泱泱身后,他就奇了,她怎么知道的?明明昨儿到这儿来,她一直在后头研究那些水壶来着。
从右侧花架又转到了左侧花架,阮泱泱偶尔的还说几句,那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看着她,笑问道“姑娘说不是这里的主人,却了解颇多。”
阮泱泱摇头,随后看向身后的马长岐,“是马公子了解的多,讲给我听的。他家有一个园子,各种果树,对这些不会说话的生命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刚刚我们在外面给花根分株,一直是我在学他,我哪儿会呀。”
马长岐是真觉得奇了,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面上也一片坦然,“小姑姑过奖了。”
“马公子?”那男人重复了一下,却还是十分温和,没有任何攻击意味。
“在下马长岐。”马长岐立即拱手问礼,文人的姿态还是有的。
那男人也拱手示意了下,“闻名不如见面,马公子的大名,的确曾听过。”
“不敢不敢,儿时的确是较同龄人有些天分。随着年岁大了,也不如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