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咱俩是亲兄弟,我一抱你,不止你要吐了,我也恶心。所以,还说什么呢?这世上啊,但凡有亲密关系的人,他们之间的距离那都是有定数的。男人和女人如此,男人和男人亦是如此。看你们俩的打扮,想必同在一处做事,天长日久,都发觉对方是同好,就搅和一处了。我觉着啊,八成是他妻子发现了,这俩人一不做二不休,下了死手。但现如今一看,他这哭的也未必是假装,可能哭的就是自己孩子。你们应当是没商量好,本想解决了这一个女人,没成想连俩孩子都没放过。”邺淙啧啧了两声,他眼神儿纯真,说起这些话来,一点儿都不像胡诌。
邺启还不忘再弹一弹自己的衣袖,把属于邺淙的那身汗味给拍走。
那俩人还想争辩呢,但这边邺启给了指令,手底下的人立即过去。根本就不听那俩人还在狡辩,就将俩人给捆起来了。像捆畜生似得,双手反绑,两脚也上了链子,嘴被封上,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弟,果然是娘亲自教授,学的透彻。”邺启夸赞。
“我就不信,你没瞧见这女人手腕上带着的镯子。真是奔着钱财来的,那镯子那么大,为何不撸走?”尸体瘫着,戴镯子的那只手也摊开的,一眼就能看到。
邺启一笑,他也不说他有没有看到,“走,东胜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