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都是好脾气地劝她们不要听信莫须有的流言蜚语。
甚至慕辞还鼓励她们去争宠,甚至还给她们出谋划策。
大家都道是慕辞被皇上气疯了,脑子不正常,才会变成这样。
也有人按照慕辞出的主意想去拦御驾,却被拖走。
至于那位皇上的新宠,众人都没机会见着。
平静无波地过了几天后,安蓉坐不住了。
“慕辞并没有去延福宫找蒙面少女,看来本宫的挑拨离间没有奏效。本宫就知道,慕辞不会轻易上当。”安蓉冷笑勾唇“这也只说明慕辞并不在乎皇上罢了。”
慕辞真要在乎独孤连城,听到废后的消息还不得紧张起来?
“此计不成,娘娘难道就此罢手?”彭嬷嬷不甘心,“不如咱们想个法子对那位蒙面少女下手,再嫁祸给皇后,如此也能把这笔账算在皇后头上。”
“谈何容易?若此女不出延福宫,本宫就没办法动她。即便是她出了延福宫,谁敢担保皇上不会派人保护她?”安蓉眸光闪烁。
“大不了派去对付那位蒙面少女的人装作是永安宫的人,这样就算东窗事发,娘娘也不会有大碍。”彭嬷嬷再出一毒计。
安蓉闻言笑了“这法子是可行。但你要记得,要做得滴水不漏,否则会引火上身。”
“老奴一定会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只是要让人信服是永安宫的人想除去那位少女,就必需得有物证才行。”
彭嬷嬷悄眼看着安蓉。
安蓉知道彭嬷嬷的意思,却有些犹豫。
永安宫有如隔着铜墙铁壁,原有的钉子也早被慕辞拔除,想要拿到慕辞的东西,谈何容易?
“如果实在拿不到,老奴可以伪造一件物证。娘娘可记得皇后有什么特别打眼的佩饰?照着图形做一个即可。”彭嬷嬷又道。
安蓉敛眉沉思“这种法子始终不妥。只要永安宫没丢东西,即便是伪造了物证,慕辞也能想到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还是得想个法子取得永安宫的物证,这样才足以让人信服。
她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突破口,那个突破口就是迎春,只要对迎春下手即可。
她如此这般对彭嬷嬷交待一回,彭嬷嬷一一应下,便去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