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这咫尺间隔着遥不可及的天与地的距离,让戴天可望而不可即,更不敢触碰。
这种触不可及的感觉,如同锋利的利刃一般,刺痛了戴天的心,可是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为了百分之百的安全起见,他不但不能解释什么,也不能继续安慰什么,更不能将悲伤,同情任何不好的情绪全部表达在脸上。
所以他只是继续佯装着笑意,嘿嘿一笑“嘿嘿嘿,嘿嘿嘿。”
老母亲哭完了,泪也干了,看到傻儿子还在嘿嘿的笑,她不想接受现实的心,也渐渐的开始接受了这样残酷的现实,她不再说什么了,只能默默沉受着这样的痛。
而在座的各位乘客们,
也是各自松了口气,还以为接下来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呢,结果还是虚惊一场,只能继续等待下一波了。
……
局里。
白起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旁边没有任何人员,就是为了防止兆丰年的细作已经渗透到了这里。
他戴着耳机,通过隐形耳麦的终端服务器,清楚的接收到了来自于那辆大巴车上的所有声音。
听到戴天一直在嘿嘿的笑,白起提心吊胆的心,也逐渐放下了。
看来戴天是个听话的家伙,景夜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还真的没有丝毫的马虎和懈怠。
书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