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明一大早起来,就觉得神清气爽,他戴着那个绿绿的溥天之下王臣之帽感觉十分不错。
哪怕它是一个绿帽子。
尽管一开始有些膈应,但是昨天晚上戴着它躺在床上的时候,秦路明就不介意了,因为他又没有女朋友,帽子是绿的又怎么样呢?更何况他本来就喜欢绿色,例如他种的竹子就翠翠绿绿的,他在水池里撒的萍草叶是绿绿的,他的金弹子树也是绿绿的。
如果不是它的造型实在太像个西瓜皮,而是一个稍稍有点审美品味的其他形状,秦路明都不介意直接戴着它出门了。
秦路明早上起来,就摸了摸帽子,它的造型丑陋,但是十分贴服脑袋形状,甚至有点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毕竟是神王出品啊,秦路明心满意足地起床,洗脸刷牙的时候也十分自然了,没有担心会凉水塞牙缝,踩肥皂摔屁股。
他把渔夫帽戴上以后,发现这个绿帽子就贴合在了渔夫帽的内衬,随手一摘那个渔夫帽,绿帽子也跟着一起摘了下来,秦路明更加放心了,这样就算意外被风吹掉渔夫帽,或者被人恶作剧摘掉渔夫帽,也不会出现他头顶的西瓜帽暴露的窘状。
为了搭配这个渔夫帽,秦路明今天穿的更像潮流少男一点,一件格子纹衬衣,一件黑白色的羊毛衫,上边的图案是熊猫,裤子是有大大的侧边工具袋的工装裤,一双运动鞋……穿上这一套之后,他甚至还来了一段ra。
当然,再搭配一个鸵鸟皮双肩包就更好看了,他的背包只有几个款式的不同材质和配色,主要是真正能把男包做好看的牌子就那么两个,男人的包没有女人那么多的选择和搭配,秦路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顿时觉得年轻了好几岁似的,平常的搭配都太沉稳了一些。
吃完早餐出门以后,秦路明便看见了那位牵着狗的陈太太,从别墅区的公共花园走了出来。
成熟贵妇在林荫大道上遛狗漫步,这样的情景常常出现在一些房产销售海报上,秦路明看到陈太太朝他打招呼,便也点了点头,然后迎着她走了过去。
“陈太太,早上好。”秦路明没有故意看草坪和路面,也没有看那条喜欢到处拉屎的狗。
“早,去学校吗?”陈扣儿微微笑,上次见到这个男孩子打扮的像初熟的男人,而今天却是阳光落满每一寸皮肤的大男孩,那淡淡的笑容让人觉得晨日都更加徇烂了几分似的。
“是啊,回见。”秦路明打了招呼,又在附近随意饶了几步就离开了小区。
陈扣儿看着秦路明好像漫无目的地乱转,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嘴角一直带着笑容,她今天的心情不错,因为顾承这个糟老头子,总算没有再继续用那种“你就是凶手”的眼神看着自己了……大概顾清安的事情有点眉目了?为了避嫌,陈扣儿也没有多问。
秦路明会走近陈扣儿,当然只是为了测试自己会不会踩着狗屎,这样的测试不一定能够说明溥天之下王臣之帽反射了诅咒,毕竟昨天他也没有踩着狗屎,但还是让他安心了一些。
他今天还是没有开车,但是在路上也没有遇见尾随他的豪车了。
路过上次遇到碰瓷老头的地方,居然还是看见了那碰瓷老头,但是那碰瓷老头从他身边经过,灵活地躺在别人的车前了,居然没有找秦路明的麻烦……毕竟上次秦路明踹了他一脚,老头却一分钱都没有拿到。
秦路明又兴冲冲地跑到南哈佛大学,在上次和俞春松周可心见面的奶茶店点了东西。
今天的柠檬果茶里有柠檬了,芒果白雪黑糯米里有芒果,也有黑糯米了。
做完这一系列无聊的测试,秦路明才来到了学校上第四节课,第三节课他算是旷课了,朱白清说没有点名,秦路明暗暗侥幸,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帽子取了下来。
毕竟戴着帽子上课,本来就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