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仙子的到来,让秦路明想起了最初和左左菜菜一起生活的日子,不同的是和左左菜菜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亲密如家人的感觉,姜仙子却没有可能做到这一点,大家基本算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井水不犯河水。
两套房子是相通的,很多时候秦路明在楼上书房或者卧室的时候,都能够看到姜仙子从对面走过来,在这边绕了一圈,又走了回去。
她过来是想干什么,秦路明无从得知,他只是在暗中观察她,有时候她会绕着一些电器或者家具转圈圈,往往眉头一皱就会给这些东西一脚,有时候她会站在大阳台上远眺山河落日,一副眼前看到的景色都是朕的江山的模样。
有一次秦路明看到她站在地毯上,东张西望没有看见左左和菜菜以后,她就躺了下去,从最左边滚到了最右边,又爬了起来回去了。
她很多时候都会自己离开家,秦路明也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没有办法阻止她,更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她,但是每天早上,中午和晚餐的饭点,她都会准时出现在餐桌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等着秦路明或者左左和菜菜把餐食端上来。
至于秦路明身上的印记,并没有消除掉,那天晚上请她去烧烤餐厅和私房餐馆吃了大餐,她只是把左左和菜菜身上的印记转移到了秦路明身上。
秦路明就已经很满意了,只要左左和菜菜身上没有,他就不怎么在乎的……唯一膈应人的是,从左左和菜菜身上转移过来的印记,姜仙子打在了秦路明的屁股上,一边一个。
好在他也没有穿丁字泳裤之类的出现在公众场合的风骚爱好,游泳课上被人发现了后背上的三个印记,他只说是纹身糊弄了过去。
又到了星期五,秦路明上完课,打了一辆车直接往黄土梁山坡附近赶了过去,到了公路尽头,秦路明拿了五百块钱,让司机在这里等他两个小时。
司机算了算,这五百块钱不用给公司交份子钱,不用油钱,还省精力,很划得来,于是便留了秦路明一个电话,把座椅放了下来,准备舒舒服服地打几盘王者。
秦路明是来取上次放在这里的监控设备的,他放置的位置是在一个高陡的坡壁上,和搜救队员们行走的方向路线完全相反,不容易被人发现。
搜救队的群里也没有人说发现了一套监控设备,秦路明还是比较有信心能够找回来的。
他加快脚步来到了上次扎营的位置,这里已经被打扫一空,搜救队的主力已经撤走,只留下一些驻扎过的痕迹,秦路明在搜救队的群里有关注相关信息,一个星期过去了,杨晓燕一群人依然是踪迹全无,现在的搜救工作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大部分专业搜救员都知道过了72小时以后,找到尸体的可能性比幸存者的可能要大得多……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大家都认为已经超出了普通失踪事件的范畴,有那么点灵异的感觉了。
秦路明知道他们没死,多半还是以猪的姿态无忧无虑地生活在法阵之内,可怜的是他们的家人,秦路明心怀怜悯,却也只能现实地表示一下同情了,并不会去找他们的家人解释一番事实真相或者不顾一切地去营救了。
站在山顶上远远眺望,水坝依然雄伟壮观,后面的小河浅浅流淌,从水坝底部的泄洪渠道穿过,两岸水草丰茂,养育着山林中的种种飞禽走兽。
秦路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如果撤去结界,便可以看到百余米高的皇帝守卫者雕像,安置在山谷中央的钢铁大桥,还有已然重新运转的锌厂厂房。
他来到这里有一定的危险,谁也不知道周南布下的法阵结界有没有扩大领域,秦路明没有多做停留,迅速找到了陡坡上洞内的摄像头,硬盘和电池。
“小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这个从容而优雅的声音,秦路明心头咯噔一下,不由得有些后悔了,自己还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