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的,还让不让老子玩了!一会这,一会那,都是些娼货!老子来这,是来看这些娼货们表演的!”
“对对对!真是烦死了!老子刚攒点好运,全他娘的让毁了!”
“不错!都是这些娼女们害得!”
“啪!”
“他娘的,都是出来赌,凭啥他们坐包房,搂娼女,我们就要在广场上晒日头,看月亮!”
“就是!坐在包房里,还出来打断老子好运,呸!”
“哼!管不了他们坐包房,先让他们搂不了娼女!”
“对!把这些娼女,都给弄出去!”
“对!把这些娼货们,都给他娘的赶出去!”
“对!统统都给赶出去!”
就在向红发刚准备再次回头,对身边那两个男人张嘴之时,突然间,整个广场上,一片齐声大喊!
“赶出去!赶出去!把这些娼货都赶出去!”
向红发回头,大吃一惊!
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平日里,因为娼女引起的混乱不是没有过,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今晚这样的情况!
他看着广场上的人群,脑子有点懵!这些人,从来都是只赌自己的,只看自己的,只算自己的,为何今晚,会出现这样的一致?这实在不合常理!
“向庄主,偷钱的事,我看就算了!我二人就当今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老六,走,接着玩!”方才一直气势汹汹,一点也不肯罢休的那两个男人,见广场上一片齐呼,看着向红发说了一声,手下一甩,转身回了东包房。
“庄主,这……”
“那边没事吧?”看着广场上的一片齐呼,正在沉思的向红发,被突然一叫,回过神来,回头大声喊道!
“回庄主,没事!已经处理了!”
就在那两个人转身回包房之时,方才去处理正对着广场上那个包房事情的中年男人,刚处理完事情,见广场上突然一片齐呼,急忙往向红发这边跑了过来。
“阿喜,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向红发缓了片刻,看着广场上,对着他一声声大喊的赌徒们,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向身旁的中年男人阿喜大声问道。
“庄主,还是要赶快让他们住口啊!再喊下去,整个赌庄都要听见了!”阿喜没提说自己怎么看,上前几步,立在向红发耳后,大声喊道!
与沉思了片刻,一句话都没说的向红发不同,阿喜早就已经急得直发慌了!
来了天坛赌庄这么多年,闹事的,他早就看得烦了眼了!别说见闹事的,就是处理那些闹事的,他都是早就已经干得都快跟家常便饭一样了!
但是,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在天坛赌庄发生过这样的事!大家一起闹!
要不是亲眼看见这场面,小厮来报给他说,他都踹小厮两脚!因为这太扯了!打死他,他也不相信,赌徒们竟然会团结起来!
这,怎么可能!
“哼!一群乌合之众!不要阻止!让他们喊!我看他们能喊到几时去!你去各庄内,召集一批人手过来!带上家伙!待会和他们每一个人把账算清楚!摔了东西的,一个都不要放过!我看谁敢在这天坛赌庄撒野!”向红发看着广场上的人,厉声对阿喜下命令道!
阿喜的提醒,他一点也没听进去!他才不怕这些广场上,露天的散赌徒们!在他眼里,这些散赌徒们,都不过是一些纸老虎,虚张声势!
哼!在这天坛赌庄内,哪个赌徒走地路,他没走过?哪个赌徒心里想的,他没想过?在他面前,哪个赌徒都是小孩子!
“庄主,不可啊!你冷静一下!今晚之事,我看十分地蹊跷啊!”阿喜拉着向红发,大声喊道!
“怎么!你发现了什么?”听到阿喜说“蹊跷,向红发眉头一皱,立刻转头看向阿喜,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