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房中呆着。除了那个麻脸的和那童无战昨天出来在广场上,像是不会玩似的,一个赌桌一个赌桌的转了几圈以外,就再没有没什么特别的了。”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哼!想他们会玩也是没那财!”向红发闷哼一声,“一样,还是盯着点!别被发现了,这几人,就好多管闲事!这次来,只怕是被那几人请来给他们办什么事的!”
看见路无风几人后,向红发整个人就不好了。如今一提,更是心里万分的不爽!要不是现在是生意人,路无风几人又是贵客所请,他早就以牙还牙了!弄一车粪水,有何难?
“是!庄主!”中年男人再次立声道。
“嗯,你去安排……”
“当当当!”
就在向红发说话之时,一阵十分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啊?进来!”敲门声太急促,向红发心中不满道。
“庄……庄主,大……大事不好了!您快去看……看看!”小厮推门进来,压着胸膛,一脸急切,气喘吁吁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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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快别提那武杨了!提起他,老子就糟心!杀个沙弥陀,足足追就追了一个月!还把自己都给追丢了!呸!差点没把老子害死!还什么天下第一杀手,什么大武杨!狗粪一堆!”
“哈哈哈,怎么,那次赔大了吧!”
“那可不!赔的我家底都差点漏了!”
“哼!我以为是有多大的事,把你骂得能破了天!这点小事,也好意思说出来!老子镶金的裤衩子赔了十八条!老子说啥了!老子骂那武杨不得好死了吗?”
“都娘的给老子闭嘴!比惨?你们谁娘的比老子惨!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见过这吗?”
只见那人两手一伸,破烂的袖口顺着皮包着骨头的胳膊向下一遛,只剩下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的秃掌,漏了出来!
“老子以前,家里的夜壶是金镶玉的!老子骂那武杨,不是个东西,是挨雷劈的了吗?”
“唔……呜……呜呜……”
“三师弟,你冷静点!”童无战压着嗓子,沉着声,抱着叶无烈的右臂,斥叶无烈道。
要不是路无风还拉着他的左臂,武杨捂着他的嘴,他早就扑上去了!
“哼!你们这些人,自己搞成这样,怪人家武杨!是人家武杨逼你压他能杀了沙弥陀的?就像这骰子,压大开小,难道你也怪这骰子不成?”一直在边上看着的一个瘦汉子,听不下去道。
“你狗小子别卖乖,我知道你,你一半压武杨能杀了沙弥陀,一半压杀不了!脚踩两只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武杨失手,算便宜了你!”第一个骂武杨的那汉子说道。
“哈哈哈,谁让你们一天信那武杨厉害,把那武杨当天下第一!”
“呸!龟孙子!”
“哼!龟孙子总比秃掌好!”
“呸!你懂啥,爷赌的,就是不服!”
“呵,我知道你!以前的京城炮二爷嘛!怎的,听说从那以后,你的赌本就是只要有人给你钱,你就让拿刀在你身上划一刀,不知道现在还凭这营生吗?”
“管你的屁事!炮二爷还是你炮二爷!不管咋,都是你炮二爷!看你这后人还知道些事,来!给二爷划几刀!”说着,只见那秃掌在身上一扒拉,上衣就垂倒在了腰间!
“啪!”
那秃掌不知从哪摸出来了块铁片,拍在了赌桌之上!
“啪!”
又是一声,那秃掌又拿出一个黄纸包,拍在了铁片之旁!
“来!完事了,给你二爷把这药敷上!”
“哈哈哈,果然是炮二爷!这买把小匕首和弄个药瓶的钱,都要省下!不愧是赌林的一个老不要命!不过,在下对这伤人见血之事,毫无兴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