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佰惭,还是二十年前,花佰惭成为九华城城主之时。几年前,万柳风做小寿,花佰惭也只是派了花九棠前去落日城拜了一回寿。
所以一开始,万柳风的心里是怎么都不愿意来,因为他也怕吃闭门羹。
“万兄,这么多人,你为何把地点选在天坛赌庄?”花佰惭看着万柳风,问道。
一开始,万柳风约到天坛赌庄,他觉得无可厚非。因为天坛赌庄在地理位置上,毕竟在中原王国偏中间的位置,这样对大家都方便,况且也只有他们十个城主。但是后面听到是要带很多人的以后,他就觉得,以天坛赌庄为聚集地,似乎有些太小了。
“哈哈哈,花老弟莫不是怕自己的大刀施展不开?”万柳风看出了花佰惭的疑问,开玩笑道。
除了是养花行家以外,花佰惭还使得一手好大刀。
“万兄,如此大难之际,你怎地还如此玩笑!”花佰惭对万柳风责道。
或许是来之前感觉希望太渺茫,万柳风用各地都出现妖怪,说服了花佰惭,让花佰惭跟自己走上道以后,万柳风的心里就松了一口气,毕竟花佰惭在传言中,那是太难搞。
可是,他忽略了,花佰惭的气,却被他提了起来。
“花老弟莫怪,是万某过喜了!”万柳风对花佰惭拱手道。
“过喜?”花佰惭越听越听不懂,他不知道喜从何来。
“花老弟,你有所不知,这江湖之上,早有传言,说花老弟你深居浅出,从不见外人,万某来之前,当真是怕吃了你的‘闭门羹’,更就不敢说能让你随万某共赴天坛了”,说地是半真半假的客套话,但万柳风面容却很是认真与严肃,“但方才见花老弟你豪气干云又明理大气,面对如此局势,能够断然决定,使得万某深感荣幸,不枉此行,故而心喜啊!”
“万兄,你这么说,真是叫我无地自容啊!”听了万柳风的话,花佰惭直摇头摆手,“江湖之事,多是无聊之事,不与江湖中人直面来往,我也不过是想享些清净罢了,至于朝堂之事,不过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等与王室无血脉关系者,掺杂其中,不过是做王室所执之牛耳也。你我皆是一城之主,守得一城偷生闲,还不美哉浑身坦?”
“受教了,受教了”,听了花佰惭的一席话,万柳风执着一双大拇指,连连赞道,“他人看花老弟你不善为人,拙于情理,却不知花老弟你,原是看破尘世,在这九华城里以花养性,齐身修性,做世外高人啊!”
“高人不敢当,只是小人一个。万兄咱还是说回,为何这么多人,你却要把地点选在那天坛赌庄吧?”花佰惭扯回话题道。
“此次十城聚集,主要是集中我十城江湖之中的中坚力量,组建一支我们江湖中人自己的抗妖力量,天坛赌庄虽小,但容我十城江湖中人在其中议事,却应该没什么问题。”万柳风在心里盘算道。
“万兄,你邀十城江湖中人在天坛赌庄,传上朝堂,当如何解释?”依万柳风之话,天坛赌庄当真是不二选之地,可是如此一来,与京城在方位上关系微妙的天坛赌庄,却也就会成为朝堂上一些人的隐患。
“不碍事,如此大乱之事,各帅地上必然是一片混乱,自顾不暇,京城龙首之地,必然陷入无兵可调的危险境地,天坛赌庄距离京城不足百里,若京城有难,我们却也正好可以守卫京城啊!”万柳风对朝堂上的担心,一点儿也不担心道。
“守卫京城?”花佰惭看着万柳风,不敢相信万柳风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中原王国之上,朝堂与江湖一直可都是两路。
“不错!”万柳风看着花佰惭肯定道,“花老弟,国不可一日无王的道理,可是你我身为城主,深切知体的道理啊!这可一点都不比妖怪横行的危害小啊!”
“道理我们自然都懂,可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