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你们这么多人,这是要去哪啊?”童无战拉住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问道。
“去方营啊!”
“方营?什么方营?”童无战好奇道。
“就是北帅方长堑的方营啊!”
“方长堑?”
童无战默念一声,转而对着中年男人笑道,“这方长堑是堂堂北帅,他的帅帐岂能让咱们这些人随便进去啊!”
“他的帅帐我们当然进不去啊,我们去的是他的方营!是他为我们特意建的方营!”
“啊?特意?”童无战从好奇到吃惊。
“对啊!”中年男人说地很自然。
“为什么啊?”童无战追问。
“收容我们这些无家可归之人呗!”
“无家可归?怎么回事?又有水灾了?”童无战一惊,联系到了水灾。
“不是!是人灾!妖怪灾!”中年男人狠狠道。
“妖怪?”叶无烈吃惊道。
“对啊!一个月前,那武杨带着十几只妖怪……”
“你们是当阳城百姓?”武杨突然明白过来。
“对啊!”
“谢谢你啊,大哥!”见事情已经搞清楚,童无战放开中年男人,笑道。
“你们也快点跑,听说方帅能杀妖,去方营,准能活命!”中年男人一直想跑,终于被童无战放开,赶紧顺人流而去,刚跑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对武杨六人喊道。
“国法军不参政,看来这个方长堑是得到了朝堂的命令了!”童无战看着人流说道。
“看来我应该去找一下方长堑了!”武杨看着人流说道。
“不错!这倒是个好机会!”童无战看着武杨说道。
……
“驾!驾!”
夜幕之中,月色之下,一个着一身黑衣斗篷的男人,向一支箭一样地向前飞窜在中原的国土之上!
不是别人,此人正是伊兰王国“七大祭祀”之一的黑衣祭祀。
他已经这样连夜奔袭七日了。
那日从大殿出来以后,他回去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立刻赶去了他在伊兰王国那么多年都不知道其下边有一个秘密水道的食水潭。
下潭不到四日,他便到了当阳城。然而到了当阳城以后,他才知道,原来绿衣去了医华山,也才知道,青衣已经死了。
伊兰图霸的命令是让他分出一半的魔虫与死士交给绿衣,绿衣人又不在,所以他就让自己的一百二十名死士先去了京帅之地。自己便在当阳城等了三日。然而,三日后,他依然没有等到绿衣回来。
这次伊兰图霸派出了从未动用过的死士,并且那日会诏也说地很清楚,事情之重要,不言而喻。他不敢耽搁,也深知自己所负责的京帅之地十分重要。
所以,到了第四日,他就将要给绿衣的六十魔虫和锦盒交给了本来要随绿衣去南帅地的一百二十名死士,让他们在当阳城等候绿衣。并在让洛川红派两路人,一路去医华山将情况报给绿衣,一路去伊兰王国把情况报给伊兰图霸之后,自己便带着自己的六十只魔虫与锦盒,向自己所负责的京帅之地奔袭了。
长路漫漫,黑衣连着六日奔袭,已是累地晕晕沉沉。
他本是一掌管后勤精算之人,除了祖传的瞬闪之功外,他可以说是一点武功也不通,俨然一个文弱书生。如今这样奔袭六日,身体已经明显吃不消了。
“这位客官,您里边请,小店茶点小炒,酒水肥鸭应有尽有!”
“给我来壶淡酒,再来两个素炒。”
“好嘞!您稍坐,素炒淡酒马上就来。”
黑衣实在浑身难受,正好肚子也饿了,便就进找了一家酒肆,一来吃点东西,二来再换匹马,三来歇歇身子。
之所以要了壶淡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