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帅帐之内,王参将跪在帅案之下,低头禀道。
“怎么回事?”方长堑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一身风尘的王参将急问道。
“禀方帅,是逃难。”
“逃难?”方长堑意外道。
他也是八日前才听说有数万的流民,在北地流窜。
“对!难民们说,他们都是当阳城的百姓。一个月以前,当阳城内也出现过一只长毛怪物!”
“一个月前?长毛怪物?”方长堑想起了不久前,他在天门镇上射杀地两只怪物。
“对!末将仔细已经问过,和我们在天门镇杀了地那两只,几乎一模一样。”
“哦?那怪物现在何处?”方长堑心中疑惑。
“已经死了!”
“死了?”方长堑心中一惊。
“对!难民们说,是天伊阁的天伊五雄杀了的。”
“好一个天伊五雄!”方长堑感叹道,“那他们为什么还在跑?”
“他们说,武杨又带了十几只妖怪,去了当阳城!”
“武杨?”方长堑意外道。
“对!”
“怎么会?他不是去了北漠吗?”
“对!难民们说,武杨就是从北荒之外带着妖怪去他们那里的。他们还亲眼看见了武杨带着妖怪,出现在他们的除妖大会上。”
“原来如此!如此说来,我们抓住的妖怪也是武杨带过来的!”
“目前来看,就是武杨!”
“不对!那怪物不通一点人性,怎么可能听人指挥?”方长堑觉得说武杨带着妖怪去当阳城,有些不合情理。
“这我也觉得奇怪,可是很多难民都这么说,而且他们都说自己亲眼看见了。”王参将摇头道。
“嗯,我看这样,你先带一百士兵速在难民最多地方,调集军队建一个临时的收容之处,先将难民们收容一下,我自带一队人马与穿云弩去当阳城看看!”方长堑决定还是要亲自去当阳城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
“啊?”
王参将听了,大吃一惊,“方帅,国法军不参政,收容难民乃是地方官员之责,我们万万不可参与啊!”
“参政?百姓有难,此时正是我等保家卫国之人效力之时,怎能袖手旁观!”方长堑不以王参将的话为然道。
“方帅,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您难道忘了上次东西二帅之事了?”王参将看着方长堑,提醒道。
“可是……”听到东西二帅,方长堑犹豫道。
“方帅,没有什么可是,你要为云大人着想啊!”王参将见方长堑犹豫,进一步道。
“云大人?”
“对!”
方长堑一下坐了下去。上次为了不让东西二帅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他私下给东西二帅告知天门镇军情的事,被国王知道后,国王大怒!
若不是王参将动了点心思,给东西二帅的军报上只写了些含糊言辞,让刘卑刘建父子无法拿住致命的地方,云大人又以性命力保他,估计他此刻早已不是什么北帅了。
“方帅,如今朝堂之上,刘卑刘建父子之党众多,云大人时刻都要慎言慎行,您切不可再让刘卑刘建二人抓住了把柄啊!”见方长堑坐了下去沉思起来,王参将再次言道。
“可是……”
“方帅,您不能可是了。刘卑刘建父子整日盯着五帅,如果您再出一事,恐怕‘五帅格局’就要不保了!”王参将单膝跪在地上,看着方长堑,颤声道。
“你先起来。”方长堑看了一眼王参将,抬手道。
其实,王参将所说,他又何尝不知道!自从恩相木大人不幸葬身火场之后,刘卑刘建就不断地想办法破坏木大人定下的五帅格局,意图恢复他们王公贵族的高高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