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喽?”珑衣听着福宝的科普颇为得意。
“那是自然!我家主君的武力值远远赶超前两任妖王呢,”没想到吹捧起妖王来,福宝更得意。
“说了那么多,也没见着他人,去哪了呢……”
“那个……”福宝隐晦地说:“昨夜您二位之间好像发生了一些很微妙的故事,许是主君面子薄?”
珑衣听福宝这么一说,有股莫名酥痒的暖流便自下而上窜进五脏六腑中,她这才想起昨夜微醺的她赖着鸾羽陪她在屋檐上看星星的画面,何时睡着又是怎样回的娇熙殿她统统记不得了。
她故作镇定地调侃:“啧啧,就他?”
我一个女儿家都没面子薄躲起来呢,他凭什么躲着我?切……不陪我玩,我自己出去撒欢喽。
吃饱喝足,珑衣假借如厕避开了福宝,又支开所有奴精,打算独自一人前去观光一番妖王老巢的繁荣。
白天活动的妖精向来要比夜间出没的妖精温和,他们看到珑衣皆是面露善意点头微笑,珑衣不知昨日鸾羽带林小芙游行示众,以为是自己天生的通灵气势震慑住了他们,暗自窃喜。
她穿过居群,走过街铺,不知不觉来到了梵翎都位置相对偏僻的医馆,心想着妖精也会生病?她看着院门上挂的“梵翎医馆”匾额,好奇的走了进去。
刚走进院子没多久,她便看到了鸾羽正和一位背影清丽脱俗的女子说些什么,他的侧脸透着她未曾看过的笑容,那是种非常亲和的笑,与往日里对着她的鄙夷之笑完全不同。
他们面前放着许多药材,有的颜色略微鲜艳像是新摘新碾的草药。这些药材气味浓郁又不失草本的清香,在这其中还夹杂着香甜的花香,珑衣贪心地闻着,缓缓走了过去。
这时从医馆屋内跑出来一个中年妇人模样的妖精,对着那个清丽的背影连连道谢:“真不知该如何谢您啊花姬,常来送这么多珍稀药材,真是太感激您了。”
“医精太客气了,这些都是举手之劳。木族能为帝君分忧,是花姬的荣幸。”她声音柔美动听,像朝阳、像清泉,珑衣心中掠过一丝羡慕。
这时院子里的各妖都发现了珑衣,皆回头向她望去。
真是位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一双清澈迷人的桃花眼长着卷翘的睫毛,笑起来的样子仿佛足以融化北方的冰雪,琼鼻朱唇,粉白黛黑,晶莹剔透的肌肤丝滑如锻,好像一吹便会破似的。
花绮子微笑着走到珑衣跟前:“想来你一定是帝君方才与我说的奇女子了。”花香扑面而来,正是从花绮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珑衣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鸾羽便踱步停在花绮子身旁:“也是让你赶巧了,她昨日才到。”
“那还真是花姬的福气,走芙儿,日头太大,我们回林溪谈天。”说着,她挽起珑衣的胳膊,一同走出医馆。
这时,只听鸾羽用意念对她说:“除了我跟福宝知情外,你暂时只是林小芙,绝无珑衣,切记。”
还在云雾里的珑衣将手放到后背对着鸾羽摆出“明白”的手势,接着问花绮子:“你们方才说的是何意思啊?什么奇女子,什么赶巧的。”
“帝君说你是他在人间拾来的奇女子,孤苦无依,便将你带到这妖界来了。”
珑衣回头白了一眼鸾羽,又接着对花绮子说:“别听他的,我一大家子人呢。”
鸾羽声音里透着阴森对她意念道:“多嘴。”
花绮子闻之掩嘴轻笑了几声:“我的父亲与帝君关系要好,我自幼便是常常粘着帝君长大的,帝君的话于我而言便是真理,他说什么我便信什么的。”
鸾羽选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返宫,这条路景色秀美且远离妖群,他也是难得这样悠闲,看着珑衣的背影回忆着昨晚,不由得出了神。
他们半路遇到了两个住在梵翎的花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