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盯着顾维勉,把他看的后脊梁发毛。
“吴老师?”顾维勉怔怔的说道,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老鸹山能遇到吴冕。
“出息了,敢砸我老鸹山的石碑?”
吴冕随手拉过来一把厚实的椅子,放在客厅中间,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冷冷说道,“你去砸,今儿你不把我老鸹山的石碑咋了,你特么是孙贼!”
林道士咂舌,自家的椅子都是南海沉香木混着云南铁木做的,一把椅子几十斤,小师叔不见费力轻飘飘的把椅子当纸片一样拽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顾维勉怔住了,他脸色变了几变,忽然注意到吴冕话里面说的我老鸹山……他满腹狐疑的看向林道士。
“老顾,这是我小师叔,和我爸是忘年交。”林道士见顾维勉的表情,已经猜到了什么。在江湖上飘了这么多年,林道士察言观色的功夫一流。
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兴奋,林道士小声说道,“我爸去世的时候特意叮嘱我,有朝一日一定要找小师叔回来。今儿不是不陪你喝酒,这不小师叔回来了么。”
顾维勉目瞪口呆。
吴冕,国内新生代的巨子,以横扫一切的方式出现在医疗领域,得到老人家的认可,亲口说这是未来国内医疗界的少帅。
前几天说是去省城了,自己没看见还觉得有些遗憾。可谁成想今天在老鸹山遇到他了,还是以这样一种尴尬的方式遇到的。
倒不是顾维勉担心江湖地位、以后被打压之类的事情。
天高皇帝远,黑山省省城离帝都远着呢,他也不琢磨清帝都教授来做手术,上次直播手术丢了大人,学术界的地位再也不想。
所谓无欲则刚,哪怕换一名院士坐在这儿敢一个劲儿的挤兑自己,顾维勉都得发飙。
可面对的是吴冕,是冕少,是吴老师……顾维勉还真就不敢。
传说中这位的脾气是真不好,而且能打。年轻人百无禁忌,想起来真是让人头疼。真要是动手把自己揍一顿,以后还不得在学术界成为笑柄?
吴老师的脾气可是不好,这点顾维勉知道。
三年还是四年前,吴冕被请去做手术,手术是很顺利,当地的主任也很高兴,术后吃饭的时候多喝了几杯,敬酒的时候比较坚持,最后想拉楚知希喝酒,在刚要拉扯的时候,就被吴冕一脚糊到墙上。
当着院长、诸多科室主任的面,耳光子抽的啪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