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
说到这里,郑清木叹了口气,微微犹豫,目光扫向韦大宝。
“无妨,您尽管说,都是我身边的人。”吴冕知道他要撵韦大宝出去,便笑着说道。
见吴冕坚持,郑清木也不多说什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便说道,“吴医生,虽然眼前有事,但这件事情其实起自三十五年前。”
屋子里有点暗,湿气很重,郑清木的声音幽幽,林道士觉得有些不习惯。隐约之间能听到呜咽的风声,凝神一听,却又什么都没有。
不说郑家的少奶奶是不是鬼,眼前的郑清木看起来就像是从阴间来的家伙。
“大家都知道我郑家千倾地,只有一根独苗。林楷是我郑家的骨肉,唯一的继承人。”郑清木道,“其实,他只是我二儿子,还有一个哥哥。”
吴冕皱眉,这种豪门恩怨的事情最是厌烦不过,和医疗没有任何关系,他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有一点很奇怪。
这种隐秘的事情,郑清木为什么要和自己说?
吴冕凝神看着郑清木。
“我郑家当年属于白手起家,现在回想起来殊为不易。”郑清木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说话根本没有逻辑,一件事情没说完,他就又开始说另外一件事。
“很多年前,香江风起云涌,豪杰辈出。我父亲当年也算是拼出点地位,在代工厂上赫赫有名。我母亲怀我的时候找地师看相,说是兄弟二人。”
双胞胎?吴冕看着郑清木,仔细品他说的话。
“当时我父亲摆了三天流水席,乐的合不拢嘴。可是当时另有一名地师赴宴,掐指一算,说孩子只有一个。”
“当时两名地师吵了起来,本来他们门派之间就有矛盾,都是百年传承的世家,相互争执,最后约定输的一方远离香江。”
郑清木似乎在说废话,可是吴冕却并不这么认为,他眼睛里闪着光,专注无比的听郑清木讲述陈年往事。
“我出生的时候只有我一个,并没有双胞胎。败的那方姓楚,按照约定,只好离开香江,远赴南洋。临走的时候,楚先生和家父说我命硬,硬到什么程度呢,本来我也有一个兄弟,结果在娘胎里让我给克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