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都给吞噬般。
她双目炯炯有神,恍如跳动的冷焰,容貌与野瞳有着七八分相似,比之痛苦女王则又年轻了不少。
这个少女给李想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刚出鞘的利剑,能斩断所有,粉碎一切,刺得他都不敢去直视。
黑色阔剑上缠绕着一层淡紫色的火焰焰苗,最中间护手处是一个巨大的刻印,像是龙头,又像是恶魔,在护手和握柄交接处空置着一个小圆球,这是原初阵列镶嵌的地方。
“这把剑的名字也叫黑君王,是我杀了那只灾厄君王后用它的血肉骨骼以及气息铸造而出的灾厄武器。”
年轻时代的邪首张狂而充满了魅惑,她舞动着手里的阔剑,笑容里满是自信和狂傲。
“我叫白莉莉,是你的母亲,也是他们口中的邪首。当然,很多事情,我这具投影分身是不知道的,这具分身定格在我二十岁那年,甚至还没怀上你,要不是你的到来触发了我其她分身的记忆,我都不知道你是我的儿子。”
白莉莉笑着从王座上站起,她的声音确实和死海海底那个无比温柔,如同少妇般的声音截然不同。
此刻的她恐怕还是名少女。
“我是白王白师利的亲妹妹,在十六岁时便成就了玩家序列,十八岁时进入6级,嗯,现在是二十岁,9级玩家。我的经历对你来说也许很无聊很繁杂,我也懒得去说,总之如你所知,在十八岁时,和灾厄的无数次战斗中,我慢慢觉醒,或者说创造出了新的能力。”
“我能和灾厄接触对话,甚至役使它们。我开创了人类灾厄化和异种化的先河,培育了一大批信徒,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加熟悉和了解灾厄,我知道很多他们所不知的东西,所以我更加明白新世界对我们的重要性。”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联手杀死你,为什么你被称为邪首,我和野瞳的父亲究竟是谁?”李想皱眉,上前一步,冷声询问。
这个已经死亡的女人扰乱了七大陆的一切,却又悄无声息地离去,连所有痕迹都被死死封锁和抹除。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以我那个笨蛋哥哥为首的家伙们,他们始终不认同人类靠近灾厄的进化之路,在他们眼中,人类便是人类,灾厄便是灾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堕落到灾厄阵营就意味着背叛。而我不断发展信徒,不正好就是和他们在唱反调么?”
白莉莉摊了摊手,笑着说道“这就是理念的不同,他们被灾厄女神系统灌输了无法改变的观念,或者说,七大陆内,除了我的信徒,还有谁会觉得我的路是正确的?”
“这我可以理解,但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原因吧?你口中的新世界是什么,为什么宁可和他们所有人为敌,也要坚持这条路?我虽然还没见识过灾厄,但也清楚,那些家伙混乱邪恶,根本和人类不是一路的,它们只会破坏和毁灭。”李想皱眉,灾厄的可怕以及和人类阵营的纠葛是数百年难以消除的恩怨,这点毋庸置疑。
“因为你们从未去过那里,永恒长河,所以你们什么都不懂,终有一日,我会沿着河岸,一路向前,到达其他人都没有去过的地方。只有那里,才有答案,而要去往那里,必须越过灾厄长城,越过长城外的灾厄世界,凭人类的玩家之力,是永远不可能击败灾厄世界里的那些君主们的。”
白莉莉摇头,没有细说,在她看来,李想距离这些太过遥远,多说无益。
“黑君王序列仅是a级,是灾厄君王里最弱小的一批,但编号a级的灾厄,足以让最高序列的玩家,79级的这批人退却。明白了么?灾厄的实力远超我们的想象,仅凭灾厄长城,与其说人类是在抵御它们的入侵,不如说是它们豢养在笼子里的家畜。”
“”
“至于你的父亲,抱歉,我这具投影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