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沉淡道。
“似乎我应该说一声不客气?!”宁初瑾偏头看着言沉,言语中带着两分浅笑。
“随你喜欢。”言沉看了他一眼,淡声道。
宁初瑾轻笑一声,抱起了地上吱吱吱的小松鼠,走到了石头砌成的护栏前,与言沉并肩而立,“前面是宴会厅,你为何不过去?”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言沉没什么情绪地回了一句。
“抱歉,我没有其他意思。”宁初瑾道。
听到那位女佣的一声言少爷,他自然是能猜到面前这人的身份。
“我也没多想。”言沉说。
虽然不清楚面前这人是谁,但是风光霁月的气质也不是装出来的,这样的人,该是不屑于因为这种事情话中带上嘲讽之意。
宁初瑾看向言沉,正好可以看到她精致清冽的侧脸,“你很有意思。”
言沉偏头目光落在宁初琰身上之时带了些许怪异,“那你眼光可能有点问题,毕竟他们都觉得我很无趣。”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挺无趣的人,生活单调圈子简单,没什么特别喜欢做的事情,除了喝奶茶和柠檬水儿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连朋友都没几个。
季然总说她这个人沉闷又无趣。
“对了,还没做自我介绍,我是宁初瑾,你叫什么名字?”宁初琰问。
听到宁初瑾这个名字,言沉眉梢微微一挑,“你和宁初琰是什么关系?”
“你认识初琰?还是看过他的影视剧?”宁初瑾对于言沉知道宁初琰并不是很意外,毕竟初琰是公众人物,知道他的人很多。
“两者都有。”言沉并没有隐瞒。
只要是宁初琰和安谙合作的作品,她都看过,而且因为姜迟也见过宁初琰几次。
宁初瑾笑了笑,回答言沉的问题,“我是初琰的哥哥。”
言沉也不意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言沉。”
“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宁初瑾伸出了手。
言沉看了他一眼,然后握了下便松开,“幸会!”
在言沉松手的时候,宁初瑾另一只手抱着小松鼠用大门牙咬住了她的衣袖。
言沉“……”
宁初瑾“……”
两人都有些意外。
最后,宁初瑾轻轻地点了点它的脑袋,但是它就是不松嘴。
宁初瑾有些歉意地看向了言沉,“抱歉,我也是今天捡到它的,不知道怎样让它撒嘴。”
言沉则是抬眸看了宁初瑾一眼,“我们认识不超过五分钟,你已经是第三次说抱歉了!”
宁初瑾嘴角微翘地笑了笑,“是么?我都没注意。”低头看了眼小松鼠,又看向了言沉,有些无奈地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言沉像平常拨弄小鱼干一样在小松鼠柔软的耳朵,不知道小松鼠是不是怕痒,没受伤的耳朵竖了起来,牙齿也渐渐地松开了。
“你给它包扎的?”言沉垂眸看着包扎的伤口,问。
宁初瑾点点头。
“太松了,止不住血。”言沉淡声道,然后看了眼宁初瑾,“你抱着它让它别动。”
宁初瑾抱着小松鼠,见她动手拆开手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处理过这种事情。”
言沉没说话,拆开了手帕,小松鼠的耳朵已经有一大半脱落了就这样吊着晃来晃去,甚至可以看到断开的切口。
言沉微蹙了一下眉,从放在一旁的黑色背包里面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盒子,里面小卷纱布和针线以及小瓶医用酒精都有,她动作熟练地用纸巾沾了酒精擦拭了自己的双手然后给针线消毒,最后低头认真地给小松鼠耳朵缝合伤口。
宁初瑾没说话,垂眸静静地看着言沉。
缝合完了在纱布上涂了点药,言沉便用纱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