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依旧热闹非凡。
只是,那些新搭建的彩棚里,即使主人家再三盛约,也无人再上前提笔写诗。
去年三原县侯的几首诗词,竟是教那些傲气的文人世子们再不敢卖弄文学,传出去,也该是一道佳话。
“哎,本来准备好了诗句,可那范阳卢氏竟然将那饶诗词挂在灯下,这谁敢再写?就算是那位再来,也该写不出能与之比肩的诗句了吧?”
彩灯下,猜着字谜的读书人满腹牢骚,时不时会想到去年那个携美同行的身影。
可惜,今年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那位经常搅得长安不得安宁的三原县侯,这次连长安都不进了,这时候正蹲在家中,与张强两人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嘿嘿,人家今都卿卿我我,你倒好,拉我来喝酒!”
明亮的月光下,张强的脸庞通红,眼神也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变得迷离起来。
萧寒仰脖灌下一杯酒,打着酒嗝道“你跟嫂子老夫老妻了,还差这一半的?”
“不差,不差!”张强红着脸,胡乱的摆摆手,然后突然又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咦,薛盼呢?怎么好几没看到她了?你们该不是吵架了吧?”
萧寒撇撇嘴“想什么?我们好的……好的很!就是最近我觉得自己要倒霉了,所以才让她先别找我。”
“倒霉?”张强停下杯子,很认真的看了萧寒一眼“我怎么没看出来?不过听罗士信和程咬金倒了霉!尤其是那程咬金,听这次被扔到了东海海边,陛下这是要让他打渔为生?”
萧寒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他打鱼不成的,没耐性,会被活活气死的!”
“哦,那确实是挺倒霉的,连鱼都打不了。”张强像是被萧寒传染了,跟着笑了几声,然后才问道“那你怎么会倒霉?”
萧寒晃动着脑袋,看了一眼张强“你不知道?当初我们三个可是一起出去的!现在他们两个都倒霉了,没理由剩我一个,所以我这两连行礼都收拾好了,就等陛下将我撵走。”
“哈哈,你也太能想了!”
张强这时候明显喝多了,他拍着萧寒的肩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这都几了,人家都没再提过你,八成已经把你忘了!”
到这,张强突然神色一变,颇有些神秘兮兮的道“不过我发现,陛下对你好像一直都很好!你老实,是不是陛下的私生子?”
“滚你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