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但现在签合同的老师就已经超过二十个了,我总不好违约说话不算话,这样也会让那些已经签了合同的老师处于尴尬和不利的地位,这样吧,王局长,如果他们不打算跳槽了,我也不挽留,但是他们要过来,我不拒绝。”林平这一番话说出来,倒有几分“渣男”的味道。
王弘文有些许无奈的说道“这事长源县可能会报到市局,到时候市局出面,就没咱们县里这么好说话了,你可得悠着点。”
林平点了点头“好的王局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明白,其实,王局长,我觉得长源县教体局也不敢把这事闹大。”
王弘文听了后明知故问道“哦,为什么这么说?”
林平说道“长源县负债累累,拖欠教师薪资这事一直遮遮掩掩藏着掖着,县内教师群体多有不满,但为了手里的饭碗不得不忍声吞气,长源县教体局也自知理亏,有些事能压就压,得过且过,连教师的钱都发不起,自然硬气不起来,如果他们真敢不给这些想要跳槽的老师办离职,那这些老师一旦鱼死网破,事情闹大,不仅是长源县教体局,整个长源县都下不了台。”
王弘文听了后笑着说道“你啊,倒看的明白,所以才敢去长源县挖老师是吧,柿子专挑软的捏啊。”
另一边,长源县教体局会议室,情况确实如林平所说的一样,身为长源县教体局局长的丁奉贤在矿区中学的辞职老师们面前根本硬不起来,就因为过去几年拖欠、扣压教师薪资这件事就让他这个局长抬不起头来。
丁奉贤这个局长当的也苦,也不是他想要拖欠、扣压教师薪资,县里的决定他不能不执行,就算是他想发县财政局那边也不给。如果这事真的闹大,拖欠、扣压教师薪资这事捅到上面去,那情况比现在可严重的多,弄不好他这乌纱帽都保不住,而他还想着平安过渡到退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