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向白衣少女手脚伤口处,白衣少女此刻动弹不得,见尘丝之上蕴有内劲,眼珠乱转,吓得魂飞天外。
尘丝落在伤处,白衣少女只觉伤口一麻,浑身疼痛立消,刚要道谢,却突觉四肢触感皆无。
“姑娘你来,去要间干净客房。”阿惠看道姑招呼,点头应声而去。
“卢昌文,抱她进去,切勿触动伤口。”卢昌文应声弯腰,将白衣少女放在背上,就连走路都是如履薄冰。
待卢昌文将白衣少女放在床上,崇远先生亲自将少女鞋袜除去,双脚粉嫩莹润,十指如珠,之后将袖口卷起,手腕之上却是肿如蹄髈。
只见手脚伤处各有一根细丝,卢昌文不解,看向崇远先生,崇远却不理他,缓缓伸出两指,夹住细丝,轻轻拉动,黑血如注,直射卢昌文面门。
卢昌文眼看躲闪不及,当即闭眼,却听浮尘声响,睁眼一看,刚好有个看到崇远先生将手上浮尘收回。
低头一看,那滴鲜血竟已落在自己两脚之间,色泽黝黑,乍一看去颇为粘稠。
“退开些,血中有毒,沾之即死。”崇远头也不回,手上继续将细丝拉出,却是越来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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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昌文不敢打扰,干脆退到门外,刚一转身却见阿惠守在门外,阿惠见卢昌文出来,还未说话,却腾的一下先红了脸,两手□□衣角,开口问卢昌文:“师……师姐,怎么,怎么样了?”
卢昌文知她怯懦,但未曾想到,与人说话也这般羞涩,只将手指竖在嘴边,示意阿惠噤声,阿惠一惊,慌忙抬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望房内,瞪的溜圆。
卢昌文将她拉在一边,询问缘由,才知道那麻衣人从小将她们师姐妹养大,教她们供她们吃住,教她们武功,除了对她们有些严厉之外,没有什么不好。
卢昌文却听的眉头大皱,因为在阿惠说这些之时,丝毫未提及那白衣少女欺辱之事,但依卢昌文看来,就阿惠这性格,平日里也是个受气包。
只是人家自己不说,卢昌文也就懒得多问,阿惠看卢昌文眉头大皱,心中暗想,“定是今日之事给这位公子添了麻烦,都是我不好。”想着竟流下泪来。
卢昌文看她无故流泪,大惑不解,忙轻声安慰,问清原因之后,却是大摇其头。
眼珠一转,将脸凑在阿惠近前,恶声恶气的问,“听你师姐说,你想跟她争宠?”
阿惠一听,双手乱摇,“没有啊,只要师姐她平时对我少些打骂我已经是万分感谢,怎还会与师姐争宠,再说师父本就喜欢聪明伶俐之人,在师姐中,只有我最笨,别人一次做好的事情,我却要反复去做才勉强合格。”
说起这些,阿惠眼圈再次泛红,眼看就要落泪,卢昌文简直头疼至极,忙轻声喝骂,“再哭就把你许给乞丐,不许再哭!啊?”
原想这样可以让她不哭,但阿惠看着卢昌文,突然笑了起来,两排细碎牙齿异常洁白,配上小巧无关,竟有种别样美感。
“你这样倒像是哄小孩儿,我又不是小孩儿。”阿惠笑言。
卢昌文刚要答话,却听崇远先生叫他,舌下阿惠推门进来,就见白衣少女面色红润,似乎已无大碍。
崇远先生将卢昌文拉到一边,轻声说了几句,卢昌文大喜过望。
“这一路上都无人教我,守着上乘武学,却不得其门而入。”崇远见卢昌文高兴,当下抿嘴一下,却给卢昌文讲解起穴道经络之事。
卢昌文心有疑问,崇远先生眼神一瞪,卢昌文只得先听。
穴位之说乃是江湖通用,却不离医理,因而江湖中人大都通宵歧黄之术。
人体周身穴道约有,七百二十之数,雪分单双,单穴五十二个,双穴有三百之数,另经外奇穴有五十,此乃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