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把戏岂能难得住我?只要将《推背图》在卢昌文身上的消息作为筹码,还愁解不了身上之毒?如此一来,除了能解毒,还能将卢昌文置于死地,以报自己这断臂之仇,这一石二鸟之计于己有利无害,之后整个江湖怕是都要追杀卢昌文,即使卢昌文浑身是嘴也没人会信,毕竟只要利益够大,没人在意所谓的真相”小二这些想法可惜卢昌文不知。
却正应了那句话,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卢昌文开口道:“杨韵,谢谢你。”
这一句虽是道谢,但于杨韵而言,却感觉两人距离比先前似乎来得要生分一些,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却见卢昌文拿着菜刀走向村外,只说让她帮忙看着母亲。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卢昌文拖着一棵大树回来,削枝断叶,杨韵几次想要帮忙,都被卢昌文拒绝。
日落西山之时,一副棺木已经做好,卢昌文抱了母亲尸身,就要放到棺木之中。
却见杨韵满眼惊恐盯着母亲尸身,上下牙关不住打颤,俏脸一片煞白。
卢昌文以为她是害怕,安慰道:“母亲生前待人和善,如今逝去也不忍心吓你。”说完就抱着尸身走向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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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昌文你等等,你看她背后……”杨韵话没说完,卢昌文已经有些恼怒之色。
“这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你可以走,没人拦着你。”卢昌文话已出口,想收回却已来不及。
杨韵只觉委屈至极,泪水在眼眶中兜兜转转,终归还是扑簌簌落下,可还是觉得该告知卢昌文,那怕最后被卢昌文责骂也好。
当下伸手一挡,就要去夺卢昌文母亲的尸身,卢昌文一看,一手抱着母亲,对着杨韵正是一拳,这一下全力出拳,杨韵只得闪身绕开。
“你个糊涂虫,你就不想知道母亲为何被杀?”杨韵双眉倒竖,厉声道。
卢昌文本已起了杀心,但一听此言,将拳头放下,对杨韵抱拳道:“还请告知,下辈子当牛做马必将报答。”牙关紧咬,喉头滚动,竭力将悲愤压下。
杨韵将让卢昌文坐下,轻声道:“刚才我看到你母亲后背之上……”
“什么?”卢昌文急切道。
“后背上没有皮。”杨韵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卢昌文噌的一下站起,将母亲尸翻过,只见后背之上早已结痂,血水凝了大片,背部呈紫黑之色,卢昌文刚要伸手去碰。
就听杨韵惊叫:“别碰,有毒。”卢昌文当下立即缩手。
只见杨韵接下腰间布袋,哗啦啦倒了一地,拿出个小木盒,打开之后却是一排银针,取了一根在后背结痂处一扎,一股黑血流出,银针当即变黑,将银针放在鼻下,当即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看杨韵眉头紧锁,卢昌文拿过银针仔细查看,但却不知这是什么毒。
“怎么?有什么发现?”这毒好像曼陀罗,不过里面加了狼毒,还有西域天麻草。
“你来杀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会用毒么?”杨韵问卢昌文。
卢昌文道:“不会。”
杨韵拍手道:“这就对了,那背上的皮又去了哪里?”
听杨韵发问,卢昌文心头疑云大起,莫非另有其人?
卢昌文久思不解,只得将母亲放入棺木,掘土挖坑,将母亲草草下葬,立了墓碑,上书——慈母石开,边一行小字写着,不孝儿卢昌文。
安葬之后,卢昌文在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伸出三指立誓:“不管天涯海角,必手刃仇人,寻得父亲。”杨韵将檀香点燃递到卢昌文面前。
卢昌文接过,对杨韵勉力微笑,杨韵迈步离去,留卢昌文一人在坟前追思。
杨韵明白卢昌文想跟母亲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