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刚才受惊的马头,朝着身后大声叫嚷道。
那为首之人话音一落,一些没有受到那白衣少年波及的士兵,纷纷抬起兵刃,朝着那群被麻绳捆绑之人砍杀过去。
“兄弟们,有人来救咱们了!跟他们拼了啊!”方才窃窃私语的一人眼见此状,声嘶力竭的呼喊道。
那些被麻绳捆绑之人逃无可逃,虽然是手无寸铁,但是眼见这一线生机,都纷纷牟足了劲,用自己的身子撞向那些围上来的士兵,一时间,这行车马队所行至的方寸之地,已经是一片混乱。
那些麻绳捆绑之人为了能存活下去,只好将士兵撞倒,便立即有人扑上去用麻绳捆住的双手掐住士兵的脖子,用牙齿咬断士兵的脖子。
这一刻,唯有拼尽一切杀死所有士兵,才能使自己活下去。
所以这些被麻绳捆绑之人无所不用其极,只是限于双手被麻绳连在一起捆绑,加上连夜的奔走和饥不果腹,又怎会是训练有素,伙食上好的士兵的对手。
可以说,整个场面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即便这些被麻绳捆绑之人侥幸能咬死一名士兵,往往付出的代价都会更大,两人,三人,甚至一跟麻绳捆绑的所有人全部都要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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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之人瞧着那白衣少年在人群中厮杀着,只见他左挡右攻,好似闲庭信步一般,众人都伤不得他分毫,反倒是那白衣少年所过之处,一地的鲜血淋淋。
那领头的将领顿时面色有些阴沉,显然,那白衣少年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恐怕修为至少在先天六重之上,如此强的高手,怕是……
他所带的这些士兵,包括他自己在内,都不过是后天境界的水平,就凭这点力量如何能抗衡这个少年。
不待他多想,那白衣少年已经转瞬间杀至他身前,他下意识的举枪便刺,但那白衣少年一手抓住了他的枪杆,另一只手精妙的一弹一折,长枪便被那白衣少年抢到了手里。
那领头的将领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在白衣少年手下走不到一招就败落下来,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将领瞪圆了眼。
但见那白衣少年掌心托住长枪底部,抬手向上一送,长枪就笔直的把他整个人给刺穿了。
那领头的将领看着自己胸前的血窟窿,神色又是惊恐,又是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从马上跌落下去。
那领头的将领眼神逐渐暗淡袭来,耳旁的杀喊声还在继续……
风呼啸的声音愈发的大,飘洒的雪花犹如鹅毛大片大片的冲向地面。没一会,那些浸满鲜血的雪地已经被白色遮掩了大半。
那白衣少年一刀抹过一名黑甲士兵的脖子,一道殷红的鲜血从那人喉头喷了出来,在风雪之中透着一丝热气,溅在了积雪之上。
四下里顿时只剩下马匹不安的嘶鸣声,跟风雪扫过周围马车树木的呼啸之声,整条道路上,都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
那白衣少年站起在风雪之中,只是怔怔望着眼前这一切,眼神开始有些出神。
“小兄弟,快过来一下。”突然一个气息微弱的男声传来,打破了那白衣少年的沉思。
那白衣少年顺着声音的方向寻了过去,在一辆马车的车轮处,靠着一个男子,腿上跟身上都中了许多刀,那些刀伤虽然都不怎么致命,但是伤口众多,地上的积雪都被染红了一大片,那男子呼气声已经有些进多出少了,显然是活不了多久了。
“小兄弟,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这里有一封密函。”那人说完,便从头发中抠出了一块小小的白色薄片。
不过那白衣少年只是面色茫茫的看着他,身子一动不动,似乎丝毫没有接过东西的意思。
“此事关燕国生死存亡,希望小兄弟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