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不屑,说出来混早晚要还。
道哥没见还,爸爸倒开始还了,可他老人家也没出来混啊。老天不公啊。
道哥与贺小伟称兄道弟,严若萱自然认识。
严若萱啊,严若萱,你现在完全暴露你本来的真实面目了吧?娶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可是你要是认为我这个乡下人,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哼!
我不管严若萱签不签,反正她也不回家,这和离婚也没什么区别。
黑人小孩的笑料正甚嚣尘上,严若萱已无耻地在大街上晃来晃去了。她如此毫无顾忌,那我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我让小悦正常去上学,我自己也重新出来工作。爸妈手头有一些积蓄,但远不到了坐吃山空的地步,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法赚钱了,我总该负起儿子和父母亲的责任。
那个黑衣人后来又来了,还限定我们日子赶快搬出去。用他的原话就是“滚回你们的农村去。”
我当然对他也不假以颜色,告诉他这里不是港啊澳啊,也没有发达到如老美那样的城市,这里是没有黑社会的,顶多有些小混混。你若是再来,我就要报警了。
严若萱这么厚颜无耻,真是超出我的想象,连阴谋诡计都不耍,直接就想明抢了。这些只在电影电视中才能出现的画面,也会发生在我们家,真是滑稽。
在我强硬过后的第二天,我就在街上领教到了本土黑社会的厉害。
他们四个五大三粗的人把我打得鼻口窜血。我去报警,说是道哥干的。那个干警威严正气的对我说“不要诬蔑别人,要拿出证据来。”
我生气地说:“我这身伤不是证据?”他看了看我说:“这点皮外伤也叫伤?别耽误我们办公。”
我刚要再次质问,出来一个年长点的干警。他把我拉到另外一个房间问清了情况后,让我去备个案,说他们会主持公道的。
回到家里后,父母问我怎么了。我怕他们担心,随口编了句说是骑车被人撞倒了,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我岔口话题,问小悦呢。妈妈说她去外婆家了。我听了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