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马上就在一旁说“我们都打十八走过来过。”
郭德刚接着就说“亲爱的观众朋友,这里呢,我也是住院我兄弟保强,呵呵,一辈子幸福安康,你们都幸福吧,就让我自己不幸吧。作为一个文学家呢,我有自己很多的不幸的往事呢,想跟大家说,不知道你们是愿意听啊,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
于老师在一旁接着就说“那你就别说,让大家选择了,你直接说什么事儿得了,不对呀。”
于老师马上就愣住了,然后拦住郭德刚就说“爷们你等会,这事情上不对呀,我们说的相声段子,今天不是叫我要幸福吗?怎么改成我是文学家了。
难道今天的稿子你拿错了,本子谁准备的回去就把他给开除了让他讲快点滚蛋。”
郭德刚哈哈一笑,看了一眼于老师说“那我们这相声段子还有脚本吗?还有稿子吗?我怎么不知道呀?李老师也是尴尬的小说,这倒也是,我们相声都是瞎编的,这段是真的。”
老郭马上就接着说“这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是文学家,我是体制内的文学家,我写过剧本写过书,还是做鞋的会员。”
于老师马上就接过话来说“你倒是在五道口那边修过鞋,那就是做协会员吗?”
老公马上就十分不痛快的说“讨厌,不要来这一套,不要把我的痛苦当成你的幸福,我以前修过鞋怎么了?
我以前还跟过保安呢,我这是保安的衣服脱了我没脱,我打你信不信?
是不是?
我确实是写过诗,今天那就给大家写一个吧,数九寒冬盼春光,夜半三更盼朝阳。”
其实这八盼前几句,确切的说是前七句都是铺垫而已。
首颔颈尾,这一般来讲,写的是递进的关系,但是这一首八盼呢,就不是这样子的了,。
八盼还是比较的特别的,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词,顶多算是打油诗。
但是就算是打油诗,其实也是能够和张打油的那首名传千古的打油诗抗衡了。其实凭借的就是最后一句,说相声盼着死同行。
这最后一句,就是点睛之笔。
如果是说没有这一句的话,那这一首诗顶多算是调侃的作品,没有什么大的愿意。但是最后一句,那就是有一种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的那种气魄了。
要知道,当时老郭几乎是一个人扛着整个相声行业的封杀和攻击的。其实当时在相声行业能够保持中立不诋毁郭德刚的已经算是仁义了。
至于说雪中送炭支持郭德刚的,屈指可数。所以说这最后一句就是真正的点睛之笔。
吕先生在舞台上呢作用就是把开车的郭德刚给拦住了,反正那如果郭德刚想要说一些比较过激的话,在适当的时候呢,于谦儿会把这话给拦下来。
比如说这一次呢,以前也是连忙拦着,但是呢,最后一句说句实话呢,是同行这一句呢,已经说出来了,于老师在一旁就觉得可惜“你看我紧赶慢赶的没有把这句话给拦住,还是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说这句话得罪人吗?”
郭德刚毫不犹豫的就说“师哥你说我哪天不得罪人呀,我就算不说这句,我也一样得罪他们,不如说让我说的痛快。
凭什么他们都痛快了,我不痛快呀,现在我是痛快了,他们就不会那么痛快了吧。
于老师晚上就说感情,这下你痛快了,可是又得罪人了,就你这还上春晚呢,玩儿去吧。”
这就是拿郭德刚开玩笑呢,郭德刚其实也是经常的校长说,谁稀罕去春晚之类的话,但是呢,其实他非常喜欢去春晚。
估计任何的一个文艺工作者,他们的目标之一呢就是上春晚,你以为你唱你唱的能够提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