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疯了?”
晋凌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此时,田星月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脸色绯红,身体摇晃,眼神也有些迷蒙。
这是田星月第二次跟自己说类似的话。
“我可不疯。”田星月带着微醺之意说道,“你是晋氏王子,而我是田氏公主,门当户对。我虽然年纪略大你少许,可不是有俗语说,女大三,抱金砖?”
“不可!万万不可!”晋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晋爵爷,你是真的看不起我?”田星月的眼圈红了。
酒宴上的空气突然安静得吓人,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在这边,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大家都非常有兴趣地期待着这场晋园少主与孤竹公主殿下的纠葛八卦。
“公主殿下是尊贵之躯,晋凌岂有看不起之理。”
“那是我不够貌美?”
“公主美若天仙,娇如丽花。”
“是我还不够温柔体贴?”
“虽然对殿下还不甚了解,但怎么看殿下也不是霸道之人。”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究竟是为了什么?晋凌笑笑,终于说道“是因为我,已经有所心属。”
“心有所属?是那位缨雪姑娘么?”田星月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今日在场者,为何不见她?”
“她回灵鸾宗去了。”晋凌说道。
“那倒真是遗憾,她没在场。她若在场的话,听我对你说这些话,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田星月叹了口气说。
“还请殿下自重,不要拿缨雪姑娘取笑。”晋凌的语气冷了下来。
田星月忽而又笑了“晋园少主也是这么板正的禁不起逗的人。好吧,我不拿她开玩笑便是。”
她又喝了几杯酒,低声说道“我还有一事,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说,有没有什么僻静之处?”
“要紧之事?”晋凌问。
“确实是要紧之事。”田星月说着,转身就走,几步路之间,就出了宴会厅。
晋凌跟了上去。
见他们二人要独处说话,宴会上顿时爆发出一阵会心的起哄哄笑之声。
田星月走出宴厅,来到了城主府外,只管往僻静漆黑处走去。
“晋爵爷,你实话告诉我,田星武是怎么死的?”在四下无人之处,田星月止住脚步,突然回头问。
“二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田星武,不是说是被人以机关暗器射中头部而死的吗?”晋凌略有些心虚地问。
“他的死,跟晋爵爷你,没有关系?”田星月星眸如水。
“怎么?殿下怀疑是我下的手?”晋凌摸了摸鼻子。
“听田猎先生说,田星武死之后,他在我父王的寝宫见过爵爷。”田星月说道,“那个时候,正值黎明上朝之时,爵爷不会是喝醉了酒走错路走到了王宫去了吧。”
晋凌略有困窘,在这个问题上,他确实无言以对。深夜黎明时分跑到田氏王宫中去,这怎么说,都解释不通。
“田先生说,晋爵爷将田星武的一件名为温灵玉竹的宝物拿走了?”果然,田星月的下一句就问到了关键之处,“这温灵玉竹之事极为机密,是北晋之人私通田星文后给他的,平时就算是孤竹王室,所知者也不会超过三人。晋爵爷是如何得知的?”
看来,田猎已经将当晚的情况告诉给了田星月姐弟。温灵玉竹在自己手里,田猎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田星武之死是自己下的手,对方有没有猜得出来。
还好,有了温灵玉竹之事,就可以将田星文之死与自己的关系,撇开了去。
“殿下,当晚我已经跟田猎先生说得很清楚,温灵玉竹本就是我北晋王国之物,是被前任侍卫总管吴大鹏偷窃,送给田星文作为庇护之资。现在,我只是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