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好。”其实林白并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很像一条狗的名字。“那我们走吧!”
这是一间十分阴郁灰暗的房间…呃…好吧,林白想说“这特么是鬼屋吗?”难道没人告诉他们,适当的通风和采光有利于患者康复吗?
林白独自走进这间房间,木易染早在门口就脚下生了根,坚决不肯再继续向前一步。唯一做的,就是替林白把门打开,然后眼巴巴的目送她进来。
林白瞧着木易染那复杂的我眼神,像极了电影桥段里的生死离别。
这小子跟她玩深情呢?不过一个未痊愈的病人,还能给她撕了不成?
这是一个套间,就着昏暗的光线,林白越过犹如宫廷般奢华的客厅,不费劲儿的找到内侧的卧室。
“铛铛铛…”
安静里的敲门声,像是有人在死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圈圈涟漪异样明显。
“进”
低沉的嗓音,犹如重创之后野兽的低吟,林白片刻迟疑后推门而入,浓重的药水味混合着烟熏味扑面而来,林白不由自主的蹙起了两道清秀的眉毛,当即觉得医院里禁止吸烟的规定有多么的明智。
窗帘的昏暗光线将房间划分成七零八落的明暗处,男人裸露着上半身半靠在床头,隐藏在划分出的阴暗处。
林白并未去仔细观察男人的样貌,只是随意就近找了把椅子,倾身而坐。客套什么的就免了,估计这里的主人也不会在这些流于表面的礼貌。
肖魇夜第一次见着醒着的林白,比起昏睡时候的她,多了几分傲气。听南宫逸说,她是目前国内最年轻的医学院士,这样想来,她确实有高傲的本钱。只可惜,在肖魇夜这样的流氓眼里,林白的资质等同于虚设,毕竟谁也么见过,流氓跟人讲学历的。
从进门到现在足足两分钟过去,除了墙上钟表在滴答的记录着时间,林白几乎认为这男人是在跟她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林白”
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可以被人叫出一种惊悚的感觉,林白算是回应的点了点头。
肖魇夜“听说是你救了我。”
林白觉得对方可能是想表达感谢之意,虽然她也想像修炼那样油条的客气回应几句,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修炼那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于是只好按照自己的方式回答“不用客气,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言下之意,我不是特意救的你,是被你的人给绑架威胁的。
肖魇夜轻扯嘴角,他看起来像是道谢的样子吗?自己哪里给了她这种错觉?双手合十放在腰腹间,“听说你趁我昏迷,当着其他人的面,扒了我的裤子。”咬牙切齿的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林白现在发现,自己可能意会错了对方的想法,白皙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脸颊,感觉刚刚好像被人甩了一巴掌。“那是特殊情况,自然特殊对待。何况当时没有异性在场。”思前想后,林白破天荒的做出了解释。
肖魇夜“你不是女的?”
林白“我是医生。”
肖魇夜“医生不分男女?”
林白“医不避患,患不避医。”
一场简短的辩论赛,以林白的压倒性胜利划下句号。
在肖魇夜眼中,以攀附于男人权贵而定论身份的女人,才是他对女人的定义。而林白,是他碰见第一个敢和男人叫板,还功成名就的女人。这叫一直把女人看作附属品的肖魇夜,像是脸上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而身为掌控东南亚毒品命脉的他来说,上一个敢甩他脸的人,现在早已作古,连灰都不剩。
“女人,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了一张能言善辩的嘴?”
伶牙俐齿的叫人想封了那一开一合让人憋闷的嘴。
林白歪着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神先上翻了翻,状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