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杨光已经给黎爱国打了电话,他们到了急诊室,黎爱国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看着像是利器伤的?”黎爱国问。
“嗯,火车上有个带刀的小偷,给我划的。”
杨光板起脸:“你这孩子,他偷就让他偷,人没事就行,你傻不拉几的跟人打什么?”
顾飞笑着讨饶:“下次记着了,他拿刀抵着的时候把我吓到,想都没想就直接动手了。”
顾飞知道周静可是带了不少钱的,她的钱赚的那么辛苦,要是被偷,可能回沪市后就要更忙了。
但是顾飞没多解释,果断认错。
“咝~”一瓶酒精浇上去清洗伤口周边的脏污,火辣辣的疼。
“忍着点,酒精疼是疼,但是消毒效果好,洗的干净。”
棉签在伤口上残忍的擦拭,衣服里面有些纤维被带进了伤口,必须要清理掉。
五分钟后终于结束,顾飞出了一身冷汗,清理伤口比受伤还疼。
周静一言不发的盯着医生的动作,看的十分仔细。
洗完伤口后医生用碘伏再涂了一遍,碘伏刺激性比酒精好多了,顾飞完全可以忍受。
重新包扎好伤口,医生吩咐伤口不能进水,明天再来医院换药。
“同桌,你自己上去吧,我这模样就不去看阿姨了。”顾飞指着自己已经彻底被剪成布条的衣袖说。
周静点点头,转身走了。
“二姑父,她可能有点被刺激到了,有什么安神的给她用一下吧。”顾飞交代。
黎爱国也觉得周静的情况不太好:“西药不合适,一会让中药部煎一副安神的中药。”
杨光把顾飞送到家,看到顾飞包着纱布的胳膊,李明丽直接飚了泪,劝都劝不住。
让大姑父先回去,顾飞父子关上门哄李明丽。
“真没事,就一个小伤口,针都没缝。”
李明丽哭声小了点,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
顾飞使出绝招:“不信我拆了你看看。”
李明丽立马拦住,“别瞎动,再流血了怎么办。”
抱住李明丽的脖子,顾飞撒娇的说:“妈,我真没事。”
李明丽哽咽:“我就是怕,上次、上次你那个样子……”
顾大军想起上次车祸,也是后怕不止。
唉,又让父母担心了。
隔天顾飞去医院换药,顺便去楼上探望周静的母亲。
“王阿姨好。”顾飞左手拎了一袋水果。
“你手受伤了还拎什么东西。”顾飞来看过她不少次,两人已经挺熟悉了。
“周静呢?”顾飞张望。
“在医生那里呢。”王红英的手术原计划是打算在这几天完成。因为是最后一次手术,如果做的成功以后那她就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做的不好难免会留下点后遗症,腿以后能走也会有点跛。
其实王红英能恢复的这么好主要还是因为她自己,在身体承受着极大痛苦的时候,她还能坚持锻炼,从来不放弃。
如果怕疼在床上躺了一年,腿上的肌肉神经也萎缩了,哪怕手术做的再好,以后也只能勉强行走。
周静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性格,顾飞现在懂了。
“阿姨,周静说要把你接去沪市呢。”
“真的呀?那我可要好好享我闺女的福了。”去沪市也好,做个保姆保洁什么的工作供女儿读书是没问题了,还能一家人在一起不分开。
“怪不得我妈老念叨想要个女儿,看来真的是女儿贴心,王阿姨你以后有福了。”顾飞哄长辈技能早早地就练出来了。
王红英被顾飞哄的开心,周静回来的时候俩人还聊的热火朝天的。
周静看顾飞虽然胳膊上包着白布,但是脸色还很是红润,而顾飞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