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留在这里和邵庆明纠缠。我看宁泰对邵庆明也厌烦得很。”
宓幽偷偷摸了酒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季兰霜斜着眼瞧她,宓幽讨好地笑了笑。
“那你什么时候跟宁泰说这事?”
“等宴会结束吧,私下说。若是宁泰郡主不愿意,也能劝劝她。”
“宁安心地还挺好。宁泰不仅要抢她夫君,还几次对她口出恶言。就这宁安还对宁泰不计前嫌呢。”宓幽啜着酒,感慨道。
“宁安不过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宁泰罢了。可不觉得自己好心。她那个人就是懒,跟别人吵个架都觉得累。对自家姐妹,觉得能帮一把就是一把。都是可怜人,也都不容易。”
宓幽喝着酒,想了想。觉得宁安这样想也对。皇室子弟看似风光,也确实各有难处。身为皇室女子,就更是万事由不得自己。
对这样的情形,嫔妾所生的宓幽就更是心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