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玉佩的流苏。
邵庆明被宁王拍着肩膀,心里对他爹很不服气。要不是你非要我来书房,这会我早就到青楼搂着美人喝酒听曲去了。
这会觉得我碍着你的事,联合这两个外人把我往外赶。
看什么我母亲看。不过就是一点小病,整天伤春悲秋。小病也被她自己弄成大病。病了这么长时间,药吃得不少,还是没有半分作用。她病一日不好,我就要一日待在她身边侍疾?
久病床前可无孝子,本世子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邵庆明想到此处,心道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听这些。还不如去喝花酒,顺带去宁王府跟宁泰幽个会。听说今天宁泰请了京中闺秀去宁王府,正好借此让她们看看。谁才是最适合宁泰的人。
想罢,谦逊拱手对其父说道“父亲教训得是,儿这就去看望母亲。”
又对许世章和宁王道“博文告退。”
“去吧。家姐对你寄予厚望。千万别辜负了她。”不等邵延庭开口,许世章便摸着胡子对邵庆明说了这么一句。
邵庆明低声回道“是,谨遵舅舅教导”又转过身子跟邵延庭告退。
被许世章抢白的邵延庭看着自己儿子就烦心,甩甩袖子叫他退下了。
邵庆明退着出了书房,走了几步就带着家丁出府直奔青楼,找他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去了。
书房终于清净了,宁王宓珏苦恼地对许世章笑了笑。好像在向他抱怨邵延庭太不会教导儿子。
许世章亦对宁王额首微笑,用眼神传递着对宁王这种说法的赞同。
得了许世章表态的宓珏自觉安抚好了这人,便不再关注于他。
可就在宁王去跟邵延庭说话时,他身后的许世章神色冷淡下来。
世上哪有只凭几句话就让你占尽便宜之事。我本打算在惠王殿下成功后劝他厚待你。可谁知你不仅不领情,反而跟邵延庭狼狈为奸。既然如此,你们就怪不得我了。
毕竟藩王势大,对惠王殿下也不是什么好事。
“昨晚的事两位都知道了吧?”宁王率先开口。
为了挽回自己在宁王心中的好印象,开国公急忙抢先开口回话“启禀殿下,臣有所耳闻。就是不知昨日具体是什么情况。”
“臣听下人回报说,庆公主的马车昨晚一直没进得了宫门。可是也没能回了公主府,听说是陛下下得令”许世章摸着胡子顿了一顿后又说道“臣还听说昨夜太后病了。殿下可知此事?”
宁王从昨晚听到这事,就觉得此事是极好的利用的机会。因此一早就来了开国公府,顺便让开国公把许世章也叫了过来。
此时宁王一脸快意,呵呵笑了两声“这事吧,也是他云修君自作自受。好好的公主不娶,非要娶个性子古怪的宁安。”
“这事跟宁安公主有关系?”
“哎呀,天下的女人嘛,都善妒。往日人家庆公主也时常去侯府里住,也不见云侯把人家赶出来。可宁安倒好,刚嫁进门,还没有什么依仗就敢当着云侯的面嫉妒庆公主。还对庆公主出言不逊,被大怒的庆公主用簪子刺伤了。这不,一早就跟云侯去了清云山。恐怕就是为了避开太后的责骂。”
定国公虽然多年不上朝,可是对京中的形势也看得清清楚楚。
“但云侯此举并不像是厌弃了宁安公主的样子。臣听说庆公主是被云侯府的侍卫绑着扔在宫门外的。若是昨晚不让庆公主入宫真的是陛下的意思。那看起来庆公主恐怕是真的要被处置了。太后那里定然也是拗不过陛下的。”
“长风兄,这就是你的错了”宁王心情愉悦地抿了口茶水,笑着说道“虽然现在镇国侯和陛下之间君臣信任。但是若我们从太后那里入手,陛下定会因为此事而对镇国侯心有嫌隙。到时候再利用太后,让镇国侯和魏王之间也产生误会。那么等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