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回去只带了个面纱又再次出来。
“长歌说的呀,她说我太漂亮了,怕别人看见我的脸!”倾城答的一脸倨傲。
红玉见她一副骄傲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红玉,你今天找死是不是?”倾城佯装发怒,摩拳擦掌。
“公主恕罪,奴婢并非是取笑公主,只是觉得大将军找的这个理由着实无稽了些,想着大将军这样一个不苟言笑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红玉连忙讨扰和解释道。
“长歌是这样说的呀!”倾城嘀咕。
其实沈长歌当日让倾城带着面纱在军中行走,是有私心的,青玄当年来过军营探亲,虽说当时只是与叶护匆匆一见,但难保这军营中不会有人认出她来,是以他才让倾城一直带着面纱。
倾城与红玉一到达伤兵营,门口的兵将立即交戟阻难。
“放肆!这是倾城公主,你们敢拦公主?”红玉立即斥道。
那两个守将明显也知道倾城公主在军中的事,立即跪倒道“属下拜见倾城公主!”
“免礼!你们不必如此在意,本公主近日在雍州得遇一位神医与他学了一些岐黄之术,就想着能为我北临兵将做些事情!”
“公主严重了!公主是金枝玉叶,这伤兵营实在乌烟瘴气,公主如若想试试自己的医术,待手下找一两个症状较轻的伤兵给公主送到大帐,让公主慢慢医治!”此刻伤兵营的校尉肖申听到手下来报说倾城公主大驾光临,立即出账迎接,听到公主想医治伤病立即说道。
“放肆!本公主是诚心诚意想为我北临兵将做些事情,怎么被人说的好像是在玩闹一般!还不让开!”倾城闻言立即动怒!
那守门兵将被她的气势所迫,原本交戟挡路的长矛顿时开出了一个口子,倾城和红玉于是趁机进入。
刚一踏进伤病营,倾城就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里不过三十见方的地方,摆着数十张行军矮塌,此刻上面躺满了伤兵,还有几个伤兵因为没有位置了就直接躺在地上,他们全部都受伤颇重,有的已经四肢不全,有的已然昏迷不醒,他们粗略包扎的伤口处几乎都在往外冒着鲜血,可见并没有做止血。
可奇怪的是此刻整个营中一片死寂,连一声疼痛呻吟声都不闻,倾城立时就湿了眼眶,这些都是北临的好儿郎,为了北临国的安危,他们不计个人得失,在前线拼死搏杀,护佑了多少黎民百姓,可如今他们受了伤却只能孤独的躺在这里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她听长歌偶然提过,如今良医难求,军医更是难上加难,对于很多伤兵而言,一旦在交战中受了重伤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立即蹲下身去,就近检查一个伤兵的伤口,那伤兵立即睁开眼睛,眼中有凛冽激射而出,倾城不禁一个哆嗦,她勉强稳住心神,笑道“别紧张,别紧张,我是新来的军医,是给你们治伤的!”
那伤兵目光锐利的看了她半晌,而后才情绪低落道“有劳了!不过我这腿怕是保不住了!”
“谁说的?我一定能治好你!我北临的万里河山还等着你们去守护呢?你自己先不要放弃!”倾城温柔说道。
那伤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朝她点了点头。
倾城拿出司云鹤送她的银针,对着那伤兵的腿上穴位,双手上下翻转,动作飞快娴熟,不消片刻那原本还在往外冒着鲜血的地方,竟渐渐止住了血。
一旁的红玉不禁惊的张大了嘴巴“公,你这也太厉害了吧,这,这就止住血了!”
“那是,我是什么人,这些手法司云鹤只教了我一边我就立即都会了!”倾城傲然说道,心中却想的是,不知为何总觉得我似乎以前就是懂这些的,而这银针也似乎本来就是我的,拿在手上竟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见已止住血,倾城这才又给他包扎起来,可惜伤病营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