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实在不想再继续逼迫于他,但不论如何他确实也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之中。
于是她朝他和蔼一笑道 “长歌,我和你父亲丝毫没有逼你的意思,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尽快释怀,这世上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是要靠缘分的,缘来需惜缘,缘尽就要学会放下!”
“我知道了,谢母亲提点!”沈长歌低低道。
是夜,沈长歌独坐高楼,手持一盏清茶,对月独酌。
“青玄,如今我就是想一直把你放在心里,安安静静的只思念着你,怕是都不能了?”
北临 勤政殿
北临丞相房中天,兵部大司马凌言位于下首,北临王坐在正中,此刻三人皆是面色凝重。
凌言双手交叠至于头顶道“王君,南安新帝登基后,在整个南安国内大兴兵事,又主动与相邻的西州交好,怕是此举会对我北临不利。”
房中天也点头道“微臣也以为我国此刻急需居安思危,早做打算,这南安新帝,之前在我边关做过三年将军,对我军的布防,交战策略等都十分清楚,而且他竟然带走我北临三千精兵逃至南安,此事镇北大将军沈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北临王闻言心中不喜,他知道这房中天向来与沈赫不和,如今他揪着此事不放,怕是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不过话说回来沈赫此次确实责无旁贷。
凌言见北临王面色不虞,惯会察言观色的他,连忙说道“王君,此事镇北候确实有责任,但还请陛下念及侯爷向来对我北临忠心耿耿,劳苦功高,从轻处置。”
北临王闻言点了点头道“爱卿所言有理,那就传令下去罚没沈赫半年俸禄,计入存档,若他能继续守好边关则不再做其他处罚,若不能,两罪并罚。”
“是,王君英明!”凌言满脸真诚道。
“王君英明!”房中天也跟着道。
北临王心中却是一叹,北临一直以来重文轻武,是以朝中能上阵杀敌的武将越来越少,这如今边关只能靠沈赫来守了,对他的处罚只能是轻轻带过。
沉思间房中天再次道 “王君,臣等上次向您提议的与东夷和亲的事,不知王君是否已确定和亲公主人选。”
凌言闻言惊愕道“王君,这东夷王背信弃义,上次和亲的教训还不够吗?此时又要与东夷和亲?”
“大司马放肆了!”房中天微怒道。
凌言看了一眼此刻面无表情的北临王,自知是他口不择言了,连忙跪下请罪。
北临王却并没有发怒,只是叹道“起身吧!大司马的担心也正是朕所忧心的,不过如今这东夷当家做主的已不是那保利弃义的竖子楚天阔,而是他的儿子楚玉瑾 ,这楚玉瑾与他的父亲不同,是个能顾全大局的,且年轻有为,上次也是他和我国签署的停战三年的公约。”
“原来如此,那王君准备此次让哪位公主和亲。”凌言立即问道,心中想的却是他的外孙女永和才十五岁,尚不谙世事,实在不是适合的和亲人选。
北临王想了想道 “朕原是想让倾城公主和亲,才将她接回宫中,但倾城回宫后,朕才得知倾城有疾在身,怕是不能和亲。这适龄的公主就只剩下永和,不过她确实又小了些。”
凌言闻言脑中灵光一闪,立即朝北临王道“王君,臣以为此次和亲东夷,倾城公主是最合适的人选,首先是公主已到了适婚年岁,再者公主身体不好,而东夷向来以医药见长,各类名医大家汇集,公主嫁过去也有利于她治病。”
房中天也道“臣也以为倾城公主确实更适合此次和亲!”
他心中想的却是,如若凌言的外孙女成了东夷的王后,他岂不是会更加做大,到时候怕是要压自己两头了。
东夷 太子府
楚玉瑾看了一眼天眼阁传来最新的消息后,脸上的表情立即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