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楚玉瑾此时却径直走上主坐,安然坐了下去,而后冷眼瞟向朱召。
朱召虽然名为三军主帅,级别比楚玉瑾高了一级,但他再有太子撑腰也不敢公然跟陈王殿下轮品级高低,于是还是礼貌性的略一拱手朝楚玉瑾道“陈王殿下!”
“嗯!朱将军怎么来的这么晚?我们刚刚已排好队列阵型。” 楚玉瑾面无表情道。
“我来晚了吗?昨日本将军通知今日辰时开始演示队列阵型,如今刚到辰时,本将军怎么会来晚了?”朱召急急说道。
“哦,是吗?昨日不是通知的寅时吗?”
楚玉瑾抬眼望向帐中众人。
众人会意。
“是,是通知的寅时,朱将军记错了吧!”众人纷纷说道。
“怎么会,本将军亲自通知的,自己怎么可能记错?”
朱召气的面红耳赤,恶狠狠看向帐中众人,然众人异口同声,反倒将他说的糊涂 了,一时连他自己都认为是他自己记错了时间。
“那,那可能是本将军军务繁忙,记错了时间!还请王爷再次将刚刚布好的队列阵型再与我说一遍!”
“再说一遍?本王累了,还是让其他人说与朱将军听吧!”楚玉瑾扫了一眼朱召,说完就直接走出了帐中。
众人连忙同时躬身行礼道“恭送王爷!”
说完之后就立即各自散去,只留下朱召和他的参将大眼瞪小眼。
朱召气愤不已朝身份参将吼道“行军打仗,最忌讳就是主将之间离心,与此等人合作,这仗要本将军如何打?”
身后参将满脸冷汗,不敢应声。
北临,雍州边关军营
“沈大将军,唇亡齿寒呀,此次东夷明面上是打着收复嘉陵关的旗号与我南安开战,实际上是想从嘉陵关取道北临再次攻打雍鸡关。大将军不可轻敌呀!难道大将军忘了当初那东夷王如何背信弃义,连夺北临三座城池?”
关于嘉陵关一战与北临生死存亡的关系,南安的特使已经滔滔不绝跟沈赫讲了一个时辰!
沈赫表面连连点头,实际上已厌烦至极,在看到叶护进账后,他连忙找了个由头自己闪了,只留下叶护与特使寒暄。
叶护详细询问了特使东夷与南安此次交战的一些细节后,心中不禁对楚玉瑾挂目相看。
据特使所说,他能在偃月阵阵眼中来回变动身形,杀人与无形。
首次两军对战,南安就损失惨重,故而才赶紧向北临求援 。
近日叶护也在学习各种阵法,刚好对偃月阵也有研究,纵观嘉陵关地形,确实用此阵最为合适。
此阵作战时注重攻击侧翼,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本阵月牙内凹处的人最危险,同时也最关键,而据南安特使描述,楚玉瑾就正好站在这个位置。
以陈王贵重之躯,于两军交战之际,独自置身于最危险之处,抛开其他不说,就这一点就让叶护心中佩服。
“楚玉瑾,你倒是配与我一战!”
叶护最终向南安特使承诺,一定尽力劝说沈赫将军援助南安与东夷之战,特使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嘉陵关去了。
当日下午,沈赫召集众将前往他的大帐中讨论此次是否援助南安。
众将大多数都不支持 ,理由是嘉陵关本就是东夷领地,是南安趁北临与东夷交战之机,抢了东夷的领地,东夷此次要收复失地本也无可厚非。
第二,北临与东夷交战多次,南安从未出手相助,此次却厚颜要求北临出兵相助,实在毫无道理。
沈赫听的连连点头,其他的将领见此也纷纷加入反对声中。
沈赫正欲决定,却听叶护突然铿锵有力的说道“末将认为此次应该援助南安,因为助南安就是助我北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