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比朱召还要低上一级。
楚玉衡望向父王一再确定他没有听错,而后再一思索就明白过来,这是父王在惩罚楚玉瑾将细作名单泄露给北临一事。
看来还是父王厉害,他们都知道明着问楚玉瑾,他绝不会承认 ,而他们又没有任何证据,如今父王将他派往前线,只给他一个车骑将军的职位 。
明面上他是东夷国陈王殿下,如果此战战败,他第一个要负责 ,实际上他又只是一个车骑将军,在战术,物资,人员配备上他定会处处受三军主帅朱召的掣肘,更何况朱召又是他楚玉衡的人,只要他授意,此战对楚玉瑾来说必定会艰险异常。
“怎么,陈王有异议?”
东夷王面带笑意,却目光冷冽!
楚玉瑾此刻已然明白过来,他来之前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就是没想到东夷王会突然来这一招,看来他还是太轻敌了!
楚玉瑾面上仍然嘴角含笑,如沐春风,再次双手交叠至于头顶,躬身一拜。
“儿臣领命,定不负王命!”
“好!朕等着嘉陵关大捷的那一日!”
父子相视一笑,却都未达眼底!
相思门 听涛阁
月如意此刻正在缠着青玄撒娇。
“姐姐,如今门主不在门中,只要是你的要求,苏畅他绝对不敢不听,你就让我去刑房看一眼南衣吧,就看一眼!”
青玄近来身体渐渐好转,只是整个人仍然蔫蔫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今日不知为何,月如意突然提出要去看还关在刑房的好友南衣,还让她去跟苏畅说。
许是苏长风走时交代过,苏畅确实对听涛阁的一应事务都十分上心,凡事所求,尽皆应允。
青玄看了一眼还在兀自胡搅蛮缠的月如意 ,实在无语,她拉她坐定,一字一句道“如意,你知道吗?别人对你好,你要愈发尊重别人,这样才不会让人生厌,苏长风以贵客之礼待我,并不代表我可以触他的逆鳞。”
“南衣,潇湘夫人和你,你们三人联手逼死了从小将他养大的义父,她只是将也是细作的南衣关进刑房,已然留手,如果你再想做什么其他的事,就是过份了!”
月如意闻言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也许是从未见过如此疾言厉色的青玄,她半天才反应过来。
“姐姐何必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想去看看故友,刑房那种地方,南衣也不知道此时已被折磨成什么样?姐姐不肯说情,就算了吧!何必如此声色俱厉!”
说完就转过身去,撅着嘴,绞着自己的衣带,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青玄见她委屈的似已眼角带泪,又于心不忍,这些日子,她因为叶护痛不欲生,是月如意日日陪着她,开解她,她才能慢慢恢复过来。
现在她对如意如此严厉教训也是过了些。
“好了,别委屈了,南衣我是帮不了你了,不过有一个人,今日我与你一起见见。”
“去哪里?姐姐是要出相思门吗?”
月如意闻言立即喜上眉梢,青玄见她变脸如翻书,不觉就笑了。
“苏畅说我们要出相思门他做不了主,要回秉苏长风才能定夺,估计也是出不去了,不过我已拜托他,将人请了进来。”
“什么人呀?姐姐这么神秘!”
说话间,竹菊已走了进来!
“青大夫,苏阁主让人把你要找的人带来了,此刻就门外,是否现在就带进来?”
“请进来吧!别吓着老人家!”
青玄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月如意,淡淡说道。
须臾,一个年约不惑头发已然花白老妇人被带了进来。
她跟在竹菊身后,走的极慢,似乎怕极了般,四处张望,一见到青玄就扑通跪下,连忙磕头。
“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