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安定、生活物资充裕,阿根廷战争结束后的一年半时间内,本土的人口继续呈现出快速增长的态势,新生婴儿数量超过80万人,加上陆续迁移而来的海外地区移民,1881年年初,汉国本土人口数量达到900万人。
新出生的婴儿中,混血儿的数量相比占领阿根廷之前,人数提高四倍有余,80万新生婴儿中,约有14万混血婴儿,这些婴儿,百分之八十以上,是选择留在当地的阿根廷、乌拉圭等地的白人女性与华人男性结婚,所生下的孩子,剩余一部分婴儿,则是属于华人、印第混血生下的孩子。
欧洲白人殖民者拥有与几百年与印第安人,甚至是黑人混血的传统,华人成了阿根廷、乌拉圭等地区的掌控者后,遗留在当地的白人们,要么选择抛弃世代居住的家园和财产,选择美国、加拿大、哥伦比亚等白人占据统治地位的国家,要么只能接受汉国政府颁布的通婚法令,选择与华人移民们组成新的家庭。
至于第三条路,回到欧洲老家,只是适用于拥有一部分巨额资产的贵族、大商人、大地主阶级,他们能够利用财力、人脉回到欧洲开启新的生活,但是对于已经在南美生活几百年的白人移民后裔,欧洲只是一个影响他们生活习惯的文化符号,即使他们愿意回到那里,可是欧洲诸国内部人口增长过快,正赶着向海外殖民地安置过剩人口的欧洲国家,根本不可能接收身无长技的普通白人移民。
回欧洲老家的路被堵死,抛弃家业、移民美国、加拿大等国又不是最优选择,因此,拉普拉塔地区的战争结束以后,阿根廷、乌拉圭两国,总计180余万白人里面,最后选择离开本土的,只有将近20万人,约占当地白人总数量的九分之一。
留在当地,意味着要学会融入华人占主流的社会中去,在文化、生活习惯等方面,逐步向华人靠拢,不过,好在汉国政府考虑到一味强制要求白人融入华人社会,可能带来的巨大隐患,因此,承认尊重白人生活习惯的同时,也颁布了一系列的法令,给予获得正式国民身份的白人居民与华人同等的权力,他们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白人孩子可以和华人儿童一样,到公立学校,接受为期五年的义务教育。
义务教育和服兵役即是每个汉国国民的权利,也是他们必须履行的义务,所以,适龄的白人儿童、男子在接受政府给予的一视同仁的待遇时,也必须到当地学校、兵役机构按时入学和登记备案,如果有反抗的举动,则会遭到基层政府的处罚与惩治。
惩罚与奖励相结合的融合政策全面施行以后,越来越多的阿根廷、乌拉圭白人从当初的暗中抵制,到慢慢的适应与习惯,以及到最后的放开成见,愿意自己家庭中的成员与华人结婚,整个融合过程在潜移默化中一点点的向着政府预料中的方向发展。
与华人结婚的白人、印第安人女性,以及他们生下来的孩子,都被冠以华人的身份,即使他们长得白人的皮肤,也是如此。
一番操作下来,在政府的人口调查数据中,被归类为华人的人口数量超过750万人,而纸面上白人、印第安人的数量则减少到160万人。
华人、混血儿、白人、印第安人小孩们共同在一个学校上课接受教育,放学后,回到家里的他们,也会跟混居在一起的不同肤色的孩童们玩着骑羊驼、捉羊驼的游戏,那些性情温和的羊驼、原驼,在为本土家庭着运输工具、绒毛来源的功能之余,也扮演着充当孩童宠物的角色。
世界上最肥沃的黑土地之一,60多万平方公里的潘帕斯草原上,时常能够听到定居点中传来的孩童的欢声笑语,
夏无酷暑,冬无严寒,牧场茂盛,气候湿润、降雨充裕,适宜的自然环境为不同人种的融合了必要的物质基础,而在那一望无际、碧草连天的草原上,同时生长着占据本土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牛羊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