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王婆子嘴里得知是二进院子里住的绣娘做的事,王大保他们是个男人自然不会细心的计较这些内宅的阴私事情,都借着这机会偷偷的去看拴在院子里的马。
王要勤沉了脸色,带着自家老婆子要去前院找崔华锦说这事。
大花几个婆娘想跟上去凑个热闹,他冷着老脸呵斥了几句,灰溜溜的朝自家茅屋走去。
才给三嫂喂了大半碗的补药,三嫂说要睡会,崔华锦满是疲惫的跨出正房门槛,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
看到小姐满脸忧愁,王要勤心里暗暗的骂着黄明月那个黑了心的丫头,走过去冲她行了礼,“小姐,你这会没事吧老奴有件事要让你知道。”
“王伯,王伯娘,你们咋过来了?”
崔华锦看到王要勤老两口同时过来,还有些意外。
厨房里人影晃动,王要勤也不确定那个黄明月是不是就在厨房里,他谨慎的朝厨房那边望了一眼,转过头,小声说着,“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小姐去你的屋子里说合适。”
带着他们两口子来的自己屋里,请他们坐下。
王要勤拘谨的摆着手,“老奴站着就成,小姐,你可知道,三少奶奶可不是不小心才摔了跤,这事是有人刻意造成的。”
不耐烦老头子卖关子,王婆子快言快语的把堂孙女的话给崔华锦讲述一遍,并气恼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小姐,咱庄子的佃户虽穷了些,可断然做不出如此丧良心的恶事来,虽说这丫头是新庄主买回来的人,可起了这恶毒心思,咱庄子里可容不下她!”
黄明月,她的心可真够毒的,没粘上思羽哥哥,竟然把歹毒心思用在三嫂身上,这样的人咋能容她留着继续祸害人!
崔华锦听了脸色变的难看起来,手抓紧了自己的衣摆,使劲的捏着。
好一瞬,她才扬起脸怒声吩咐着王要勤,“王伯,你带人把黄明月先关进柴房里,让人看管起来,等婆婆过来再收拾她!”
没多久,王要勤带着好容易能在前面院子露脸的大花和另一个妇人把心神不定的黄明月从西厢房里押了出来。
黄明月知道事情败露,可还是嚣张的嚷嚷着,“你们放开我,我黄明月做了啥错事,做啥要这样抓我,我又不是你们的奴婢,你们没资格抓我!”
从前院赶过来的崔华锦见她还不服气,冲大花吩咐着,“狠狠的掌她的嘴,好让她明白自己做下啥不可饶恕的恶事!”
手背都被这贱丫头给挠了几道血印子,王伯还在眼前瞅着呢,正愁不能收拾她,听了崔华锦的命令,大花松开了黄明月的手臂,抡园了大巴掌朝着她的脸上扇了过去。
“啪啪啪!”
几个脆亮的大巴掌打的黄明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嘴角缓缓的流出血来。
听到崔华锦的声音,黄明月就知道这会自己要倒大霉,她可没忘连氏原来和她讲述过崔华锦是怎样的整治惹上她的人。
还没来及后悔自己做的事情,就被大花打的眼冒金星,若不是还有个妇人拉着她,黄明月已经被重重的耳光打的扑倒在地。
嘴里满满的铁锈味道,脑袋嗡嗡的响着,黄明月的脑子却很清晰,她怕了,是真的怕凤若颜过来会要了自己的命,她还年轻,怎能就这样被打死,这会只有求求崔华锦,自己才能躲过凄惨的下场。
大花甩甩发麻的手掌,一脸鄙夷的望着黄明月臭骂起来,“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胚子,作死作到家了,敢祸害起主子来!”
没理会大花的咒骂,费力挣开了拉拽着她的那妇人的手,黄明月噗通跪了下来,朝崔华锦爬了过去,“小姐,求求小姐饶了明月吧,明月不是故意要害三少奶奶的……求……”
脑袋磕在冻的硬实的路面上,没一会脑门上也渗着血,黄明月扬起脸,哭求着,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