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辽城,皇城内。
耶律大石在殿内走来走去,不时站住脚步,欲言又止。
殿内几个新辽大员,全都面带忧色,相劝又不敢开口。
陛下的意思很明显,这一战他太想参与其中了,但是如今的大辽,在这个地方称王称霸还好,回去大漠
萧保保终究是个武将,性子比较直一些,出列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耶律大石一看是武将出列,心中一喜,满怀希望地问道“萧爱卿有何高见?”
“高见没有,但是臣有一个大实话,要说与陛下知道!陛下,咱们既打不过大宋,也不是金狗的对手,在这打了几场胜仗不假,但是臣都参与其中,深知这和宋金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对手。若是强行东进,只怕这点好不容易保住的血脉,要葬在宋金战场了。”
耶律大石脸色涨红,这些事他心中十分清楚,但是被萧保保说了出来,还是有些震怒。
如今是最好的机会,一旦宋金决出一个胜者,再回去就是找打去了。
他心中暗恨,该死的阿骨打,怎么就不能给朕十年的时间。
耶律宪眼珠一转,出列道“陛下,臣以为萧保保说的,有些道理。”
“有些?那到底是有道理,还是没道理?”耶律大石没好气地问道。
“有么?于越,陛下问话,你怎么看?”耶律宪来了一招祸水东移。
契丹的于越,就是宰相,如今是燕王耶律淳的儿子耶律阿撒担任。
耶律阿撒一听,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耶律宪痛揍一顿,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出列,道“臣觉得萧保保说的大有道理,惕隐更是高瞻远瞩。”
一股郁气,在胸中无法发泄,耶律大石一脚踢翻了灯柱,声若闷雷“派出我们的所有远拦探子马,随时给朕汇报宋金战况,萧保保,你滚去给朕打下君士坦丁堡,将拜占庭皇帝给朕捉来。”
萧保保大喜,骨碌一声,跪倒领命。
殿中的契丹文武,全都舒了一口气,陛下到底是有为之君,深知趋利避害,没有冲动行事。
“往西打,是最好的决断,因为西边那腐朽的帝国,在过往商人的嘴中,传的十分清楚。”
拜占庭的衰败,始于突厥人从东亚退场,来到此处。
面对这些突厥人,拜占庭束手无策,任由他们随意掠夺屠杀。
从篡权者阿莱克修斯一世开始,帝国开始引入西欧封建分封的制度,重新建立起一支军队,对突厥进行了有力的抵抗,并收复了一些东部领土。他向西方求救抵抗突厥,这是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起源。十字军收复了尼西亚,但很快救兵成了仇兵。
虽然阿莱克修斯的孙子曼纽尔一世是十字军的朋友,但双方都不能忘记他们互相革除了对方的教籍,拜占庭对源源不断经过其领土的罗马天主教十字军的意图很持怀疑。来自神圣罗马帝国的德意志人和来自西西里岛和意大利的诺曼人不断攻击拜占庭帝国,并对帝国的省份进行掠夺。
虽然现在花剌子模人,已经被消灭,但是拜占庭帝国的邻居,变成了更加能打的契丹人。
这是刚从东亚退场的一伙人,比早就被打出来的突厥,更有战斗力,打得中亚三十多个小兄弟俯首帖耳。
这些挥舞着弯刀,骑着大马、留着嵌发的契丹人,刚刚在当世最恶的战斗中淬炼出炉,刀锋已经指向了内忧外患的拜占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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