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前途无量啊。”
姚平仲撇了撇嘴,道“俺还想跟你一样,在恩师身边学点东西呢,西北那地方,哪及得上汴梁一星半点。”
蔡绦开玩笑道“吴元中,当初子充和叔通去契丹,你也长吁短叹地羡慕半天,当着恩师的面,就这么急着离开么,小心恩师上奏陛下,将你发配到吐蕃教化蕃民。”
众人一起笑了起来,杨霖见学生们厮混熟了,蔡京的这个季子都开起玩笑来,心中也很是舒心,便笑着道“等到来年春闱,你们都要入朝为官,到时候该如何安置,却要看你们有何本事,多学点东西总归是好的。”
蔡绦说起宇文虚中和马扩来,杨霖也勾起了思念,叹了口气道“契丹那边,叔通和子充倒是混的风生水起,已经在帮辽主练兵,只不过契丹乃是百病缠身,就算是有了一支厉害的兵马,也无济于事。”
这时候,杨三晃晃悠悠过来,叉手道“大郎,来客人了,说是姚府夫人。”
姚平仲神色一紧,道“多半是来找俺的。”
杨霖站起身来,拧腰舒臂,道“我去看看。”
花厅内,郑云瑶正陪着姚夫人闲聊,看得出她的谈兴不浓,双颊不施脂粉,天然一段清水芙蓉,眉黛展不开的忧愁。睫毛润润湿湿,眼帘似乎还有一些些的微微红肿。
身穿的也是素色的裙子,一根华铃佩玉丝带扎着头,略有些乱乱的,一挽青丝从左侧脸庞垂下。
杨霖进来之后,姚夫人赶紧站起身来,问道“杨少宰,希宴可在贵府?”
“在,希宴乃是我的弟子,住在做师傅的家中,夫人何须挂念。”
姚夫人是折家的人,但是她现在还不知道杀人的凶手是自己的外甥,只知道姚平仲天天不回家,姚平逸每天不出自己房门,府上一片愁云惨淡。
姚夫人一边抹泪,一边泣诉道“希宴和他二哥兄弟情深,还请少宰多多宽慰开导,妾身乃是没用的妇道人家,家中出了这事,全赖少宰施手了。”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