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粮食和财富,为什么不养呢。我准备在乌梁海建城,组建咱们克烈部自己的商队,以后再也不用在草原上四处漂泊了。”
一听这话,忽儿札差点晕倒,上前道“禄汗,草原上的蒙古人如同散沙一般,一直没有自己的大汗,现在契丹羸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我们克烈部称雄的机会来了,怎么能贪图安逸。
在东边,弱小的女真人,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皇帝,我听汉人的商队带来的消息,女真人只用了两千战士,就打败了契丹十万铁骑。
每个汉人都在宣扬女真的勇猛,所有人都不记得了,率先打败契丹的可是我们克烈部。”
打什么契丹,克烈禄汗不以为然,自己现在过得十分舒服,为什么要带着族人去拼命。
以前的时候,不拼命会死人,现在粮食足够吃的,契丹人又没打过来,为什么要舍弃这舒服的日子,去撩拨契丹人。
“忽儿札,你的眼光就像是漠北的冻窟一样古老陈旧,现在我们克烈部要什么有什么,不过是付出几只羊、几匹马而已,我的子民都有粮食吃,不用再寒冬中等死,为什么还要挑起战争。”
自凡是草原上的霸主,他们起事之处往往是凶蛮霸道,悍不畏死,战力骇人。
但是一旦成功,也会迅速腐化,如今的大辽,马上崛起的女真,次第而起的蒙古,以至于其后的八旗野猪,无不是如此。
原因就是这些人起事之初,不拼命就活不下去,反正也是一死谁还顾忌这个那个的。但是后来生活一旦安逸,便会失去那股子血性,变得瞻前顾后贪图享受。
如今的克烈部,只是通商而已,就已经被富庶的宋人带来的中原风气给熏醉了。
这些人疯狂追逐大宋的烈酒、美食,都想办法提高自己的羊、马的质量,好卖个好价钱去了。
忽儿札竟然被说的哑口无言,自己的亲哥哥,克烈部的禄汗,他没有什么雄心壮志
“禄汗,万一大辽来攻打我们,该如何对敌?”
“契丹人早就不复当年之勇,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大宋可以依靠么。大不了举族投宋,顺服大辽和顺服大宋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