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睬她,转身前往花厅。
锦儿一阵气苦,嘟着嘴道“肯定是,少爷不信拉倒。”说完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花厅内两个捕头站在远处,本来以他们的身份,到商贾之家不必如此拘谨。但是如今杨家身份不同以往,先不说杨霖高中府试第一,前途无量。就广凭杨霖和府尊的关系,就足以让他们鼓起十二分的敬意。
见到杨霖走来,两个捕头抱拳道“杨解元,在下李青山,这位是我兄弟雷栋。”
杨霖呵呵一笑,温声道“不知两位差人哥哥来此,有何公干?”
主人家态度如此客气,两个人还喝到了上好的毛尖,语气更加谦恭“好教杨解元得知,我们兄弟在典当铺抓到几个贼人,拿着公子的玉佩前去典当。该死不死,这厮竟然到了杨家的当铺内,掌柜的认得上面的字号和杨家标识,当即捉了贼人报案,我们兄弟前来就是给你看看证物的。”
锦儿欢呼一声,换来了杨霖一记爆粟,捂着脑门呼痛。
“杨解元请看。”
一个捕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锦儿马上又忘了疼痛,抢先一步拿到手中欢呼道“这就是我们少爷的玉佩!”
杨霖笑了笑说道“小婢无礼,让差人哥哥笑话了。”
“既然如此,还烦请杨解元到衙门一趟,指认贼人。”
“正该如此,杨三,备马。”
阴暗潮湿的囚房内,前些天破庙内吃肉的汉子中的一个,披头散发地被吊在木邢架上。
在他的身上遍布血痕,破布和烂肉混在一块,发出腐臭的气味。整个地牢内臭气熏天,不时有苍蝇环绕,一个差人执鞭站在一侧,冷笑道“这厮嘴还挺硬,看来其中定是有更大的罪过,我就不信他能挺过这一轮。”
被绑着的汉子心中有鬼,他能撑到现在,不是他多么讲义气,实则是他们所作所为一旦公之于众,就是天地不容的下场。要是不招,最多是个偷窃罪,可惜他们偷到了杨霖头上,杨解元是府尊的座上客,忘年小友,这些差人还有不用心的?
硬撑着一口气到现在,他已经到了极限,想要求死但是这些差人的经验何其丰富,早就做好了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