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淡淡一笑，说道：“怎么？不认识了？”

林芃微微一笑，说道：“没有，只是感觉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凌灵笑了，说不出的感觉，应该是陌生吧？是不是觉得有些不一样了，变得太多了？对待你，似乎也没有之前那般了？其实，想的没有错，就是对你这样的感觉，你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由不得你不去那么想。

林芃有些诧异，这凌灵似乎什么都很明白，只不过，语气之中，却有些失望。

他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你还好么？”

你还好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是多么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还真是见证了他们彼此的距离感。

听到林芃问出这句话，风姬皱了皱眉头，这家伙是个直男么？这么问多尴尬呀，唉，男人果然不懂女人啊。炎真在一旁说道：“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冷？”

众灵互相看了看，还真是的。

凌灵冷笑了一番，说道：“你还真是老样子，似乎一点女人的心思都猜不透，能保持本心，还真的是不容易。”

林芃沉默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似乎说的有些不对，似乎是让凌灵很不舒服，既然是这样，有话还是想清楚再说好了。

但是，连道侣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可想而知，这份关系似乎已经是有些疏远了呢？凌灵淡淡一笑，说道：“我们连说话都要想的清楚再说么？那是不是说，我们应该结束这份关系呢？”

闻言，林芃心中，不知何时，已融入了一根刺，让他疼痛，却拔不出来。

他慌乱的说道：“不，不是我要想清楚再说，真的是说出来，再让你伤心。”

凌灵依旧淡淡一笑，怕她伤心么？她伤心的时候还少么？

她开口道：“呦，这么在乎我的话，在我灵魂和肉身被夺，在我漫长且痛苦的恢复过程中，你在哪里呢？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呢？”林芃有些激动，离开的太突然，他根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觉醒他左右不了啊。

凌灵叹了口气，左右不了，这就是理由么？自己的道侣受到伤害，就只能眼看着，让她自己痛苦，一句左右不了，就完事了么？这就是所谓的一个道侣应该说的话么？怎么？还在为自己没有实力找借口么？

林芃忙说道：“并非是找借口，只不过，那觉醒来的太突然，谁也没有准备。”

凌灵深吸了一口气，这觉醒，原本就。是因为小世界有禁制的关系，一直没有出现，但是这没有出现，并不是说就不会不出现，所有的觉醒不都是如你林芃这般的，没有灵魂的禁制，前世的意念一动，谁能阻止得了呢？

突如其来的离别，还有即将被吞噬的恐惧，痛苦自己全然承受，是你一句左右不了，就可以烟消云散的？林芃皱了皱眉头，他深知自己实力不济的那份无力之感，一切若不是那九殿下动了恻隐之心，或许，他的凌灵就不会如这般一样，站在他的面前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恻隐之心么？凌灵轻蔑一笑，或许是吧。不过，你没有想过，若是没有所谓的恻隐之心么？是不是你的灵儿，就会成为你一生的痛呢？

林芃沉默着，他知道，千言万语，也都是在为自己实力不济找借口，其实，最为撕心裂肺，生离死别的场面，是眼前这个女人，以一己之力承受的。

他顿时有些羞愧难当，作为道侣，作为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竟然让一个女人独自承受，这是有些太过了。

凌灵看着他，有些不屑的说道：“我忍痛与你分开，原本以为你能有所长进，会努力提升，没想到你竟还是这个样子，境界不高也就算了，实力还如此不堪，甚至于你的境界，还是靠恙姑娘的帮助才提升到的道境，而且若是没有师父，你连神界大门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