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很安分守己,她们在国政上虽一窍不通,但却也不会给萧祁煜添乱。
萧子淼起身。
“朕的这些皇子里,你是最多愁善感的,你隔三差五来一次总要哭哭啼啼,这样也好也不好啊!朕想不通,龙生九子,朕怎么竟有你这么个懦弱无能的孩儿,不过淼儿,你只怕还不知道呢,正是你畏首畏尾才救了你。”皇上攥着萧子淼的手。
之前,时常听人说皇上已病入膏肓,萧子淼还道是夸夸其谈,此刻这么一看,发觉皇上确乎风烛残年,他的手上,青筋一根一根的暴露了出来,那是一双恐惧的皮包骨头的手。
皇上本是手大之人,如今他的手看起来竟是比之前还大了,硕大的骨节好像突出的罗汉竹一般,萧子淼看到这里,再次饮泣。
“父皇,我从学宫那边过来,今日倒是发生了一件奇闻异事。”来了来了,重头戏已经在安排,胆小如鼠的四皇子不需浓墨重彩,她只需表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被人采信。
在这皇宫里,他和萧子鑫多年来遵养时晦,他的愚蠢与胆小早已人尽皆知,这是他的保护色,“你倒是说说看,出了什么事?”
皇上目前病了,不少事情未必能听到,如今倒是想借萧子淼的眼多看看世界,萧子淼你将早上发生的“咄咄怪事”说了,嘉定皇帝一听,深吸一口气,“原来如此,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萧子淼聪明就聪明在适可而止,这些话题是一不小心带出来的,而不是大书特书,皇上听到这里,懊恼的看着远处,她自己虽视色如命,但却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和继承人有与自己一般的癖好。
这癖好,往往是断送一个人的祸根。
听到这,嘉定皇帝自然不开心,对其怒目而视,仿佛犯错的不是萧祁煜而是萧子淼,萧子淼看嘉定皇帝要发威,瑟缩在了龙床旁边,还喃喃自语“儿臣?是否儿臣说了什么让父皇您不开心的了?”
看萧子淼如此,嘉定皇帝反而是心平气静,“罢了,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去吧。”萧子淼从头至尾表现的疑神疑鬼,惶恐的退下。
她才一回头,脸上就浮现了诡异的冷笑,阴谋极了。她告状可非空穴来风,皇上定裁处,届时萧祁煜可要翻跟头了。
另一边,等迟美离开,应后召了萧祁煜,“如今一切已板上钉钉了,关于你的名节,不可率尔随意,这迟姑娘本宫也替你了解过了,人品是没的说,就这样吧。”萧祁煜听到这,真气坏了。
他起身,瞪视着应后。
那锐利的眼形同匕首一般,似乎在和应后较量,而后行了个礼转身冷漠的去了,显然,他一点不准备听应后的话,看自己被无视了,被忽略了,看萧祁煜转身离开了,应后真说不出的难过。
“煜儿,你给我回来!你总不知母后的良苦用心,现如今也是你三分气在千般用的时候吗?你终究不明白母后的安排,你、你气死我。”应后跺脚。
自萧祁煜知应后才是自己生身母亲后,非但没和应后拉进关系,反而是船只离岸一般渐行渐远了,这多年来,他自认为从未得到应后的扶持和帮助,反而对此事感觉稀奇。
好好儿的,你为何要导演那么一件事出来?
看萧祁煜去而复返,应后道“刚刚眉寿来过了,四皇子已将事情传播到了乾坤殿,你爹爹是什么性格,你或不明白,但母后却一清二楚,我知道你责怪我,在怨恨我,但父母的心总是在儿女身上,你按我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