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皇后点了点头“对!大将军袁绍虽然远在河北任职,但他与弟弟你当年也曾一同征战多年,同封为大将军,是你多年好友,而且极力支持辩儿!而且袁氏兄弟乃是太傅的远亲,如此甚好。”
“好。”何进点点头,“那就有劳太傅了。”
“小事一桩。”袁隗笑道“袁氏兄弟与老夫本就是远亲,又与大将军关系甚好,想来定会鼎力相助,老夫这就告辞,回去便写书信。”
说完,太傅袁隗和大将军何进便辞退紫宁殿,各自行事。
……
司徒府。
司徒王允眯了眯眼睛,皱起眉头,脸色十分苍白无力,让他那本就苍老的面孔,更显年老。
任红昌缓缓走了过来,为司徒王允备茶!
“义父应当注意些身子,不知今日是为了何事而烦忧?”任红昌看着义父这般模样,不由得担心道。
“哎!”司徒王允叹了一口气“想我大汉泱泱大国,而今日朝堂上尽是乌烟瘴气,朝臣拉帮结派,皇室内部不合,西北凉州叛乱尚且未平,北方羌胡虎视眈眈,南方势力相互排挤。”
任红昌早已猜到应是朝中之事令其操劳,也深知自己身为女子,不便过问。
想到此处,任红昌在想,若是李玉竹的话,定会与她诉说一番,甚至寻求她的意见。因为她知道,李玉竹这个人,从来没有男尊女卑过,也从来没有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态度。
“貂蝉!”司徒王允喊了她一句。
“嗯?”正想着某个男儿而大神的任红昌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微红,咬了咬那红色透亮的嘴唇。
“这几日朝中事物繁忙,但义父确是听闻貂蝉你最近天天都去找那李家公子。”司徒王允面色不变的说道,虽说他不讨厌李玉竹,但这也是涉及到司徒家的名声,他还是提醒道。
“义父,女儿最近只是对作诗略感兴趣,每次前去我家院子找李公子都是去做学问,未曾做过其他事!”任红昌虽是这样说,但她脸色早已滚烫绯红,就好像一个学生被老师逮到早恋一样。
司徒王允看在眼里,但还是点点头,“你去将李家公子叫来,义父也是许久不见他,想与他好好聊聊。”
任红昌娇躯一颤,声音有些沙哑的问到“义父找他何事?”
司徒王允瞥了她一眼,笑了笑“从他那首诗中便可知道李家公子应是和放浪不羁的性格,若是身处朝堂之上,定不会有所成就,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不过这种人,总归是有所与众不同的!我想问问他对于朝中之事怎么看。”
任红昌顿时松了一口气“那我现在就去让陆叔前去叫他。”说完,便立刻朝着房间之外走去。
司徒王允看着那道纤细优雅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好像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
对于司徒王允找上李玉竹的事,李玉竹本身是很惊讶的,除了那一次,李玉竹都在也没有和王允接触过,没想到就这么突然的让他过去。
这是李玉竹第二次来到司徒府,熟悉的景象再次映入眼帘,不由得让他再次感叹道有钱就是好啊!
很快,李玉竹便来到了司徒王允的面前,拱手行礼“草民李玉竹见过司徒大人。”
王允挥了挥手,示意让其坐下。
“貂蝉,你去把亭中的那抚琴搬来,我好些天都没听你露一手了!”司徒王允笑了笑。
李玉竹有些奇怪,问道“不知司徒大人叫草民过来所为何事?”
司徒王允笑了笑,不语。
李玉竹顿时懵了,究竟是什么情况!把我叫过来听琴?还不回我话?我去,你不想理我别叫我来啊!我巴不得和你离得远远的。
司徒王允也不管李玉竹心中有没有把自己骂了个底朝天,只是安心的等待任红昌将琴抱了过来,好像就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