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红晕,连忙摇了摇头,似乎要把脑海里的念头甩出去。
秦言有句话放在了心里,在珍宝阁的时候,如果自己用裁纸刀准备揭开张大千的伪画时,文云舒阻止了自己的话。
那么自己将会利用这幅画作为定时炸弹,把文家轰击的支离破碎,再从中寻找机会,而不会选择一个温婉柔弱的文云舒作为攻破文家的筹码。
现在看来,这个女子还是值得自己花费大力气去帮助的,至于能不能攻破文家,暂时还不得而知。
秦言命令陈老大的安排人密切观察注意文云舒的一举一动,谨防她手中价值连城的古画出现波折。
然而,秦言刚找到一家饭店,点了个菜,还没吃上两口,就接到了陈老大的电话。
文云舒居然又跟秋菊搅和在了一起。
秦言暗骂了一声,其实他心里并不责怪文云舒忽视自己的忠告而轻易信人。
而是从陈老大那里得知,秋菊居然负荆请罪的跪在文云舒门前,以自残忏悔的方式来获得文云舒的原谅。
虽然文云舒跟秋菊之间,没有以前的亲密无间了,但是秋菊只要博得了文云舒的信任,就有机会下手。
秦言从不相信秋菊这种人会真心实意的忏悔,她极有可能再次跟文菲菲串通,两人在做殊死一搏。
电话里传来陈老大埋怨的声音,“秦哥,你干嘛忍耐秋菊这种混账娘们,换成我的话来说,让我来收拾她吧,绝对能让这娘们规规矩矩的做人。”
秦言淡声问道,“那按照你的话来说,你可有攻破文家的办法?”
陈老大在电话那端尴尬的嘿嘿一笑,在自己脑袋上拍了几下,“我是大老粗,只知道奉命行事,秦哥,你,你吩咐。”
秦言轻声说道,“文家有近百年的历史底蕴,尤其当代家主文瑞极其谨慎小心,文家年轻一辈不说人才济济,起码也是兵熊熊一窝,想要攻破他们,还必须潜下心来伺机而动。”
这时,陈老大意外的说道,“咦?不对劲,这俩娘们居然大半夜跑出去了,难道文云舒不知道她什么处境么?秦哥,该怎么办?我要不要拦住她。”
秦言目湛冷光,“给我盯紧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老子吃个面,马上过去!”
“是!”陈老大立即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