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证明那幅画是假的,那么打的就是段永元的脸。如果唐仲礼不介意的话,那他倒也不介意,谁叫段永元要抢他的老婆!
云河笑道“要证据很容易,但丑话说在先,有必要这样做吗?万一真的如我所说的那样,这幅古画是假的,那段公子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只是不想段公子难堪。正如唐伯伯所说的,不论这份礼物值多少钱,只要唐伯伯喜欢就好,这是段公子的一番心意,何必这么较真?”
唐紫希听了汗颜啊!小云河,你这样一说,要是段永元不能证明这古画是真的,岂不是更落面子?谁愿意花了买正货的钱却被人说成假货,还认为没必要证明的?小云河,你是为了替我出气故意挑事的吧?
不过,看到云河这样做,唐紫希心里反而很高兴。现在父母都把自己往段永元那边推,如果小丈夫能让段永元知难而退就最好不过。
于是唐紫希笑嘻嘻的,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她相信小丈夫的眼力,小丈夫说是假的,那必然是假的。
果然云河这样说起了反效果!
唐仲礼和段永元都认为云河是为了给自己圆场才找的藉口。刚才说古画是假的一定是瞎说的,他找不出证据,可又不想出丑,但说了这么多道理想大家转移视线。
“是真的还是假的当然要搞清楚!所谓真金不敢红炉火,我怕什么?有本事的你就说出来!”段永元自信地说。
“云河,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古画到底假在哪里?让我长长见识?”唐仲礼气呼呼地质问。
我给宝贝女儿安排相亲,你这狐妖跑过来瞎掺和什么?这次我不教训一下你,你还真是当唐家是你家?
唐仲礼心里骂。
唐仲礼和段永元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了,如果云河再不认真点,那就对不起大家的期望。
他淡定地说“好吧!那我就给你们解释一下。这幅画仿古的技术很巧妙。绢布的确是一千多年之前留下来的,但上面的画是新绘。我闻到绢布充满陈尘的土气,但颜料的气味却很新鲜,还残留着一股初元境修士的气味。如果这幅画是那个修士在一千多年之前画的,那他的气味早就散失了,不可能残留至今。”
其实呢,小云河也不懂得鉴赏古画,全靠鼻子办事。
“气味?”段永元听了哈哈大笑“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你是狗吗?我怎么一点气味都闻不到?”
唐仲礼皱了皱眉头。云河虽然不是狗,但也差不多了,一只狐狸变的妖孽男。
“唐伯伯,我建议赶紧找一个行家来鉴定真假,被这个乡下来的农夫这样抵毁,我实在吞不了这口气!”段永元咄咄逼人地说。
“好吧!我也有此意。”唐仲礼立即吩咐一个下人去请行家。
不久,一个叫做沈胖子的中年人被带进来。
沈胖子人如其名,长得像个圆球,留着八字羊须,他是开典当行的,专门接手和转手古董书画之类,店子刚好在唐家大府不远的地方,平时跟唐家有很多事务往来。以前唐家没落的时候,经常变卖一些金银珠宝还债,找的就是这位沈胖子,沈胖子给的价钱一向地道。
这些年,唐家是沈胖子的大客户了,可是沈胖子进门第一个不是跟唐仲礼打招呼,而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地向云河走过去,恭敬地说“云谷主,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您啊!我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云河打量了沈胖子一眼,惊讶地说“小沈?是你?你胖了好多啊!”
沈胖子憨憨地苦笑“岁月是把宰猪刀嘛!我真是羨慕云谷主,岁月没在你脸上留下何痕迹。十年了,云谷主风采不减当年!”
沈胖子这番话并不夸张。云河是狐妖,长生不老,容颜永驻,别说十年,就说再过几百年也不会有变化。
被沈胖子无视了,唐仲礼不爽地问“老沈,你认识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