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也不是,我与他也曾错过许多,最后才走到了一起。”
她和气运之子可是错过了三世才走到一起。
这世上生来就一帆风顺之人极少,大部分人都在苦难中挣扎,挣扎出来便一步登天,挣扎不出来便陷入泥潭。
要么拼,要么死,仅此而已。
这一场闹剧一直到警局的人来了才结束。
两个女子和陈阳生都被带到警局去处理了,到了那里自然要按照法律处置。
听闻陈阳生在牢里面大喊着要见卫四小姐,被人当做疯子。
卫四小姐听见消息,却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幸亏她的哥哥嫂嫂及时阻止,不然那两个女子的今天不就是她的明天吗?
她自问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拴住陈阳生的野心。
而且,这段时日,她认真的思索,自己对陈阳生未必是爱情,而是青春叛逆期对于异性的一份执念,甚至错将陈阳生扮演的那些角色投射到了他的身上。
以为陈阳生像是戏文里的落魄公子一样,一身傲骨铮铮落入红尘泥淖之中,她自己则是不嫌贫爱富遗世独立的千金小姐。
她把人生当了戏,把戏里的人当了真,这才是今日惨淡的原因。
想明白了这点,对陈阳生彻底放手,再没了一丝眷恋之情。
反而主动找到了被陈阳生骗了的世家千金和戏子,帮助她们和陈阳生打官司,将陈阳生的罪名定成了最重。
陈阳生到进监狱前都不敢相信帮助自己那两个前任打官司的,是他一心想要谋算的卫四小姐。
陈阳生进去后没多久,窦列也进去了。
明媚要清除封建遗毒,便用窦列做了筏子,立了个典型,今后凡是宣扬封建迷信的一律都按照此例判。
窦列和陈阳生的监牢是邻居。
陈阳生看见窦列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
他“你你你”了半天,最后问窦列是怎么进来的。
窦列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算命敲诈进来的,那样他破案时会被陈阳生打死。
他只好编了一个故事,沧桑道:“是因为帮你算命得罪了人,你的案子爆发了,我也受了连累。”
陈阳生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竟然就信了,他恨恨道:“都是那两个女人坏事,若是让我知道她们怎么找到这里的的,我一定将那通风告密的人碎尸万段。”
窦列打了个寒颤,更是守口如瓶,好不容易熬到了自己宣判,他连上诉都不敢,直接认了罪,求着警察早点把他送去监狱。
等窦列走后,陈阳生才从旁人口中知道窦列是找到自己那两个前任的罪魁祸首。
他恨得牙呲欲裂,在监牢里面捶着墙面,发疯一样的喊窦列的名字,那模样竟然是恨不的将对方下油锅。
……
陈阳生和窦列的事情处理完毕后。
法律对妇女的保护已经深入人心,众多妇女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做人,走在路上也虎虎生风,精神面貌再不同于从前。
明媚花了一点儿时间去了一趟窦列的老家,在他老家破旧的房子中找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神像。
她将神像上那两个玉石一样的眼珠子拿了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心头涌上了一股熟悉的感觉,之后便将东西收好。
这样的东西她已经有很多个,她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只能等到以后慢慢证实。
她拿了东西后,立刻离开。
房子在她身后坍塌,像是终于失去了支持它不朽的力量。
明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重新走上了属于自己的路。
明媚和卫铭燊在这个世界很恩爱,两人做了许多开创性的举措,为后世的国富民强奠定了极好的基础。
许多年后,她的头像和卫铭燊的头像被印在了纸币上